霸气嫂子立刻喜笑颜开,很快烧了一锅开水,把鸡子放进去一烫,拿出来三下五除二把鸡毛拔得干干净净,开膛,破肚。
独倚楼歪头瞅了月含羞一眼:“学着点,别下回说会做饭,连鸡都不会杀。”
月含羞瞪他一眼。
那大嫂一边收拾一边说:“妹子,你是得学着点,往后过日子还长着呢,小两口在一起,不会做饭可怎么行?男人的心是要靠男人的胃来拴……”
月含羞顿时抓狂,弄了个大红脸:“嫂子,我们不是……”想想又觉得没法解释,想说不是两口子,人家就会问不是两口子怎么在一口锅里吃饭,难道是私奔?偷情?那不越描越黑了?晕死……她赶紧灰溜溜从墙头上下来,一路干咳:“拿个,你等着收鸡吧,我去洗蘑菇……”
独倚楼打回来水,买回油盐酱醋米,看着月含羞像模像样站在灶台前对付那只鸡,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概袭上心头。
月上枝头,小院里飘起鸡汤的香气,勾人馋虫。
当月含羞把一砂锅热腾腾的香菇炖柴鸡,一盘温润如玉色的上汤白菜,两碗香喷喷的白米饭端上桌时,独倚楼真的刮目相看了:“你真的会做饭啊?”
“是啊,我不是说了吗,你不会是一直就没相信吧?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以为今晚要饿肚子了呢……”
月含羞盛了一碗鸡汤递给独倚楼:“尝尝看。”
独倚楼还是有点犹豫:“放盐了吗?”
月含羞又瞪他。
他赶紧低头喝了一口,半天没说话。
月含羞有点没谱了,难道自己好久不下厨,手艺退步了?她自己盛了一碗,尝了一口,没错啊,是这个味道,那独倚楼这表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