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含羞狐疑:“这很难说,我总感觉你特别恨我们天下城,光想把我们全都弄死,上次,本公主就差点被你弄到那个什么破图腾柱上给……哼哼!”
“既然公主明白,那就不要耍花招,本教尚可怜悯你青春年少,放你一条生路。”
“那个九宫星座图真那么有用吗?反正我是没看明白,拿着图照样解不开那些九宫锁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不懂数数,也不懂星相、八卦。”
“哦……那么晦涩的东西,能弄懂的人还真不多。大祭司能看懂吗?大祭司学过九宫,学过八卦,学过星相吗?拜的是哪位高师?国子监里好些研究这些东东的老学究呢,说不定都是熟人呢!”
大祭司有来个闭口不答。
月含羞本想套出一些关于这家伙的来历,看来又落空了,真不愧是谨言慎行,一点能查到他来历的蛛丝马迹也不留下。
“小妹,一大早你就跑到我这里,可真是稀罕事。”春带愁推门而入,打量那两位生客,总感觉有点怪异。再看月含羞,居然乖乖地坐在那里不动,这情形可不多见,要是平时,早就扑过来猫一样在她身边蹭来蹭去了。于是,加了几分小心问:“伙计说有位谨先生要见我,想必就是这位了?”
春带愁上下打量面前这个儒雅英气的中年人。
“不错,正是在下。”
“谨先生有何赐教?”
“也没什么敢赐教春老板的,就是想请春老板在这个屋里坐一会儿,陪我这位兄弟下下棋,聊聊天,喝喝茶。”
春带愁瞟了天狼一眼:“可我怎么瞧着这位兄弟不像是会下棋,懂茶道的雅士。”
“没关系,只要他会把棋子摆下去,会喝喝茶,能说说话,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