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阴沉的生意,把她吓得打了个哆嗦,深吸了口气,鼓足勇气,摸索着朝黑暗中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。
当她感觉到暴君的气息时,他的脸已经到了眼前,吓得她惊叫一声,扭头就跑,却被暴君擒住,拎小鸡一样扔到黑暗更深处:“你还知道怕?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?居然像个淫娃一样戏弄朕的大臣!”
月含羞还没找到方向,眼前忽然多了三枚落雨飞花针:“我的公主,你说,我该怎么处置她?”
含羞吓蒙了:“不!陛下,这事跟姐姐没关系,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,不关她的事!”
“你敢说不关她的事?如果不是她,你有本事用这针封住他们三个穴道吗?”
“陛下要责罚,就责罚含羞一个人吧,真的不关姐姐的事,她还劝过我,是我执意不听……”
“你想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?”景弘冷笑:“好,朕给你一次机会,我们打个赌,花过雨一定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到你身上。如果她肯帮你承担哪怕一点责任,朕今天就放过你们两个,否则,哼!黄德贵!叫那个女人进来!”
“陛下……”不等含羞开口,景弘已封了她的穴道,将她扔在完全漆黑的角落里。
“臣妾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花过雨翩翩行礼,眉目间千娇百媚。
“花过雨,知道朕为什么要召见你?”
“臣妾不知。”
“泰山行宫,你能活着走出去,就该痛定思痛,滚得远远的,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