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你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回母后,月含羞和宛嫔、司正,仅凭一片翠羽,就断定是魏秋瑾偷了孔雀钗,要行杖毙之刑,魏秋瑾声称翠羽乃她自家之物,月含羞却不听解释,反而将无辜之人送交大理寺严刑拷问,儿臣实在看不下去,所以才状告护国公主。”
“哦,太子说的也有道理,仅凭一片翠羽,确实有点草率了。那么剩余的孔雀钗找到了么?魏秋瑾可曾招供?”
“魏秋瑾不曾招供,孔雀钗也未找到。”
“魏秋瑾何在?”
“现押在殿外等候传召。”
“传。”
“传秀女魏秋瑾觐见!”
魏秋瑾进来跪倒行礼,折腾了一夜后,明显憔悴苍白。
皇后细细端详了一阵子,微微点头,问:“你就是魏秋瑾?”
“正是臣女。”
“令尊魏常胜,可是一员虎将,年前全歼拓拔乌号称从无战败的铁骑,又与拓拔术签订城下之盟,两国休兵,立下大功,本宫深感钦佩。”
魏秋瑾原本憋了一肚子火,征兵不成错进了宫门,莫名其妙被人诬陷是盗贼,还被那个飞扬跋扈的什么嫔骂自己的父亲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