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,包括月含羞和刘辰,都没反应过来,皇帝的旨意太突然,封刘辰为宁王,那刘辰的爷爷现在的宁王干什么去了?晋封月含羞护国公主倒也罢了,开府,仪同三司,也能勉强接受,史上不是没有过开府的公主,居然赐玉笏,出入朝堂议政?这可是闻所未闻!女人竟然能出入朝堂!翻天了这不是?
最后还是月含羞胆子大了点,仗着有功呗,小心翼翼询问:“陛下,奏折是请封刘辰为王世孙,不是宁王,刘辰要是做了宁王,那宁王做什么?”
“护国公主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?”
“臣女不敢……”
景弘指了指快报:“念给他们听。”
内侍赶紧捧起八百里快报,高声诵读:“癸巳年丁巳月壬午日丁亥时,宁炀王显薨于百岁蛊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,终于,被一阵低低的哭泣声打破寂静。
月含羞心里一阵难过,轻拍刘辰的肩头,以示安慰。宁王刘显居然死了,难怪,临行前,他很多举止显得不合常理,他早就准备好了。准备举事那天,他穿了战神金甲,自然也中了蛊毒,但他没有服食解蛊药丸,似乎抱着必死之心。是啊,这是他唯一的选择,以一人之死,换取宁国平安,换取刘辰活下来。
群臣的注意力全部被刘显之死吸引,无暇再顾及关于护国公主能不能位列朝班的问题了。
送走回封地奔丧的小宁王刘辰,月含羞一下子落寞了,站在十里长亭,竟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这些天一门心思为了宁国的事情奔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