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了对人有害处吗?”
“没什么害处。”
“会不会让人呆呆傻傻?”
“呵呵,当然不会。”白羊把药还给含羞:“这个药瓶我好像见过,是二小姐的药吧?怎么,有什么问题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觉得这个药姐姐吃了很久了,一点都不见好。”
“是啊,我也先后换过几个方子给二小姐,她的情况起先并不是很严重,还是浊气郁结,自己想不开。有些病是心病,非药石所能调理。”
“哦……”月含羞没有找到要找的答案,白羊都说药方没问题,那就一定没问题。问题到底出在哪里?
离开白羊的炼丹房,月含羞觉得很闷,当独自一人时,对无争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之痛便涌上心头。她不想马上回去,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来缓释一下压抑的情绪。
大多时候,她都在后悔那天的决然,为什么不听无争解释?为什么要把他关在门外?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!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个别时候,她就会告诉自己,月含羞你要坚强,要坚定,既然决定了就别后悔,男人就是这样,你越容忍,越让步,他就越得寸进尺,现在他可以背着你跟别的女人偷情,将来就可以明目张胆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,甚至甩掉你!必须要让他知道你态度明确,不喜欢分享,如果他做不到对你专一,那么你宁可不要他!
宁可不要他?自己做得到吗?没有他,生命还有什么意义?只怕到最后弄巧成拙,是他不要了自己……
不知不觉,走到荷花池边,早春二月,水面除了去年残余的零星叶梗,空空荡荡。她随手捡了个石子扔进去,荡起一池涟漪。忽然忆起在泰安时,魏王教她打水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