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透彻太聪明心机太重的人,总是无法让人喜欢起来。
三个人擦肩而过,分头按各自的线索查案。
除了澡堂前门,斜对面就是花街。
月含羞原地愣了一会儿:“我真笨,其实那天只要躲在洗金店不出来,说不定真能看见余德利跟谁碰头。”
“如果大家都知道结果,也就没那么多当初值得回忆了。”
月含羞想想也是,谁又能预料的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?一边往发生命案的胡同走,她一边问:“无争既然把案子交给褚总管来办了,为什么还要你继续追查?”
“少主自有他的道理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难道合在一起追查不是更方便更集中吗?”
“少主跟褚总管要追查的不是同一件事。”
“那是什么事?”
影四不回答。
“我明白了,不方便说,我不问了。这个妖孽,整天神神秘秘的……”
“嗯?”影四被含羞突然蹦出来的词汇搞得有点小懵。
含羞捂嘴:“呀!不好意思,整天听别人说他是妖孽,听顺耳了随口就说出来了,不是故意冒犯你家少主哈。”
“这种无关任务的话,是不会出现在汇报给少主的信息中。”
“恩恩,那就好。”
走进刚刚发生过谋杀的胡同,地上的血迹依然可辨,月含羞相信在这里已经找不到有用的物证了,褚随遇是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
月含羞走到乞丐婆平时栖身的柴禾垛前,这个李婶,到底躲哪里了?当晚如果她真的睡在柴禾垛里,简直就是个绝好的窃听隐蔽所,他们是不会发现柴禾垛里面会藏着一个人。
显然柴禾垛也被褚随遇滤网般搜索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