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?魏王?打算把他挂在墙上天天看着以慰相思之苦?”
“臭无争,别闹了,赶紧画……”
无争不再跟她玩笑,低下头认真地照她的描述勾勒出一张被毡帽遮去大半的人脸。
含羞端详画像:“嗯,对,就是他!无争你太棒了,还敢说自己是三流?简直就是一流大师!”
“不懂别瞎说,我这水平,连浩然一半都赶不上,更不要说那些大师了。”
“浩然?他画的那些东西我都看不懂……”含羞拿起那张画像就走。
“干什么去?”
“找这个人去!”
“等等……”
“不能再等了,有话回来我们在说!”月含羞边扭着头跟无争说话便往外走,一头撞上外面刚刚进来的人,那人反应极速,飞快地侧身避开,并伸手扶了她一把,没让她摔倒。月含羞站稳脚跟,抬头道谢,但那个“谢”字没说出口,人已经愣到那里。她看看那人,低头看看画像,又抬头仔细观看那人,再低头对照画像……
没错,就是这个人!那晚的醉汉!只是那晚他带着毡帽遮住了半张脸,穿得也不是这身衣服,扮演了一个邋遢的醉汉,再加上灯光昏暗,跟此时看到挺拔俊朗端正的汉子差别有点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