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有点不正常,下午,我看见郡主从大街上跑过去,眼睛里空荡荡的,连旁人跟她打招呼都听不见。”
“为啥啊?”
“一壶酒。”
“为了一壶酒?”
“蠢货!我是说,这消息值一壶酒。”
“靠!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实际?而且各个是酒鬼!”
谷金满又去沽了二两酒。那乞丐婆几口喝完,觉得浑身都舒服了,这才道:“有人万里送玫瑰,从南蛮采摘了满满一山坡的花儿,把郡主的院子都堆满了。”
“你是说魏王?!”谷金满又吃惊又意外,他早就听说过魏王和含羞之间的艳事,可他们不是断了吗?怎么还藕断丝连的,那个魏王也太大胆了,居然在无争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,这还了得?这不是要害死含羞吗?不行,这事他可得提醒含羞,千万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!于是站起来就往回走,却被乞丐婆叫住:
“你干什么去?难道又想让郡主骂你多管闲事不成?”
谷金满站住,是啊,他说了又能如何,含羞会听吗?搞不好反而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。
乞丐婆吃饱喝足,准备收摊回去睡觉:“我呢收工了,劝你还是不要去买酒,她喝酒还不是因为魏王才借酒浇愁吗?要是真喝醉了,说点不该说的话,做点不该做的事,触怒了少主,倒霉的还不是她自己吗?”
谷金满想了想,终于释怀:“好吧,我决定了,去给她买酒!”
“啊?为什么?你听不懂人话啊?”
“切!这圣人说过,女人的话啊得反着听,既然你说不让买给郡主,那么实际就是应该买给郡主。”
“你这厮莫名其妙,哪个圣人说过这样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