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,全天下的男人都想把女人灌醉,怎么他偏偏就与众不同?”
月含羞胳膊肘支在桌子上,双手托腮:“唉,谁让我命苦呢……”
谷金满的眼光忽然一跳,伸手抓住含羞的手腕,把袖子往上一撸。含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一道紫红的淤痕赫然在目,顿时一头汗水。
“是他弄的?”谷金满的神情明显阴沉下来。
月含羞抽回手,放下袖子: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怎么不关我的事?我女儿被别的男人……”
“住口!”月含羞的纯净的眸子此刻却喷着火:“你不是我父亲,我也从未有过父亲,这一点,请你不要忘记,别再提什么我是你女儿之类的话!”
“我可以不提,但事实终归是事实……”
“事实是什么?事实就是你从未尽过一天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!如果一定说我有过父亲,那他也只能是无争!就算我真是所谓那个你的女儿,也早在十四年前的洪水中死去了,无争才是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。这些年来,是他养我育我教我,我生病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他,我闯祸的时候第一个为我解决麻烦的是他,我伤心的时候第一个赶来安慰我的是他,就算我捅了天大的篓子他也总是护着我,所有的这一切,你做过吗?”
谷金满张口结舌,无言以对,半晌,才带着愧疚讨好的语气小心翼翼道:“是小人错了,不该冒犯郡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