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含羞彻底晕掉,膝盖一软,差点坐地上,他手臂一紧,托住她:“还没缓过来?是不是刚才太——”
她凌乱:“什么跟什么嘛,不许打岔!断手要解释,私情更要解释!”
“手反正已经断了,再解释也没用了。至于私情,你希望我说有,还是说没有?”
含羞无语了,这不等于什么都没回答吗?就知道会是这样,他总是答非所问。偶尔若真的正经回答一个问题,定然又是让人极心痛极现实的答案,宁愿不知道。
他叹息一声,柔柔拍拍她的小脸:“傻丫头,别再问这种问题了,你让我如何回答?我说没有,可那些女子确实有所付出,甚至代价惨痛;若说有,却又名不符实。你还真当我是那种什么女人都要的变态狂了?”
“哦……那……李婶说的都是真的了?确有其事?她真的为了你卖身为奴在东宫府待了二十多年?”
他狠狠箍紧手臂:“小妖精,你到底想怎样?还有完没完?”
“呀!痛!骨头要断了……”
他稍稍松力,目光变得深邃温柔:“羞儿,只要你开心,在天下城做什么都无所谓,你的无争还是罩得住的。只一样不可以——不许勾引别的男人。”
武美凤听见无争开门的声音,起身,看着他走过来,放轻了声音道:“少主还是回去歇会儿吧,这儿有我呢。”
“没事,过雨现在的情况已有起色,我多陪陪她。白羊说过,趁早治疗,及时控制,康复是很乐观的。只要不反复,按时吃药,一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妹妹。”
“可你的事情那么多,这样太累了,会把身子熬垮的。过雨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复,你总不能天天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