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羞忍了忍火气,道:“过雨姐姐最近身体不适,他只是多照顾了几天。”
“哦,果然,传闻二小姐自杀是真的啊,还以为又是流言呢。”
含羞又皱眉:“你这语气怎么怪怪的?”
“嘿,哪有啊,郡主多心了。反正,这女人留男人的办法,不外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而且百试百灵。”
“谷金满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谷金满神神秘秘看了含羞一眼:“我的傻闺女,你少主就快被别人夺走了!”
含羞一把将身份牌甩在谷金满脸上:“别让我再看见你!”
谷金满手忙脚乱又是扶碰到的药水瓶,又是拣身份牌,又是揉砸疼的眼眶,再抬头,含羞已经走远,不由叹息一声。
褚随遇看一眼安然的无争,又看一眼,过一会儿再看一眼……
无争没抬头,也没停下笔走龙蛇:“有话就说,不然就出去。”
褚随遇清了清喉咙:“有些话……”
无争立刻拦住:“有些话既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,就不要讲了。”他知道,每次褚大总管如此开场白,总没好话。
“但属下还是要讲!”
无争终于叹息一声,放下笔,认认真真端坐:“请讲。”
他这副认真虚心的样子,倒让褚随遇不知道该怎么讲了。褚随遇已经设想了他可能做出的一切反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