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羊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变了,惶恐地跑到门口,四下张望,确定附近没人,这才关上门,回身来到含羞跟前,压低了声音道:“小祖奶奶,你怎么突然提起那件事了?要是让少主知道了,我还活的成吗?”
月含羞一脸愁闷:“他就快知道了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难道郡主说走了嘴?”
“没有啦,我怎么会那么没义气?”
“那怎么回事?”
月含羞又一声叹息,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,惨不忍睹。
“到底怎么了,郡主倒是说话啊?”
“唉,先生说过,那药有利有弊,虽能让含羞柔若无骨,却又能放大含羞所感受到的疼痛。以前,含羞以为只要小心不受伤,也没什么大不了,再大的病痛,也只是一时的,治好了就没事了。可是,现在才发现……”
含羞欲言又止,白羊急坏了:“是不是郡主心痛病最经时常发作?我早就说过,郡主一定要放宽心,一定要注意调养,一定要……”
“不是的,是……是……”含羞难以启齿。
白羊冷汗都冒出来了:“到底怎么回事?请郡主明示,讳疾忌医,这可不对。”
“那个……就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……总是……反应过了头……”月含羞吞吞吐吐,总算说出来了:“我总是觉得很痛很痛,越来越怕跟他做那种事了……”
白羊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:“哦,我知道了,可是,这种事,我也帮不了郡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