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含羞泄气,又躺回被窝:“还以为你又要出远门……”
他佯装生气:“怎么,听到我出远门那么兴奋,觉都不睡了;一听说不是,立刻就不开心了?”
她倦倦半眯起眼:“是啊,你在家我什么都不敢做,小心谨慎,你一走,我就又可以为所欲为惹祸了,就算把天捅出一个窟窿也没人管。”
小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少主,老太君差好姑姑来传话,请您和郡主过去用午膳。”
无争看着含羞:“这下你不起也得起了。”
月含羞郁闷:“没天理啊,我就想睡个懒觉而已,就这么难吗?你说,老太君怎么突然对我们这么好?过去她可是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烦,对你也是爱搭不理的,除非必要。”
无争一笑:“这都想不明白吗?老太君是从哪里回天下城的?她手里嘉奖你和浩然的圣旨谁给的?”
“不会吧……皇上会管这种小事?”
“恐怕皇上不觉得这是小事吧,在泰安,他就一直想让我休掉浩然的母亲,做你含羞郡主的驸马。我猜,老太君是来替皇上做月老的。”
月含羞玩笑道:“做我的驸马有什么不好?像我这么美丽、聪慧、高贵、大方、得体、优雅、温柔、体贴的公主,哪里去找?还配不上无争驸马吗?哎,有点不对,为什么是要你做我的驸马,而不是我做你的无争夫人?”
无争食指轻轻刮了她鼻子一下:“你终于开窍了,为什么是驸马?”
“是啊,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