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羞一饮而尽,道:“在含羞心中,浩然就像亲哥哥一样,不管什么时候,只要他需要,我都会帮他。”
浩然却涩涩道:“含羞妹妹虽是孤儿,认下的‘亲哥哥’倒是不少,除了我,还有魏王吧?”
含羞的心一阵刺痛,魏王早已成了她心头永恒的伤,她一直小心翼翼尽量不去想起魏王,可每次景龑不经意地跳出来时,总让她难以自控地难过。
武美凤瞪了儿子一眼,道:“这第三杯酒,浩然,应该由你来敬郡主。如果没有郡主,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。”
浩然端起酒杯站起来到含羞面前:“妹妹的救命之恩今生无以为报,来世就算给妹妹做牛做马,也要偿还此债!”
含羞听着这番话觉得不是滋味,这个浩然……
“妹妹怎么不喝?瞧不起我吗?”
含羞觉得像是被架到了火上烤,接过酒杯,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。
浩然却夺回酒杯,一口喝掉:“我忘了,妹妹抱恙在身,不能多饮酒,这杯我替妹妹喝了。”
花过雨忽然把筷子一摔:“有完没完?还让不让人吃饭了?真扫兴!”她站起来转身就走,却被武美凤叫住。
“美萍!坐下。”
美萍是花过雨的闺名,也只有武美凤才这么叫她,花过雨寒着脸坐回去。
“你也应该敬郡主一杯,若不是郡主求情,你早就死在泰山行宫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