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颊莫名的滚烫,软软的声音丝丝缕缕:“陛下说过,羞儿只能属于无争……”
“朕还说过,羞儿的身体属于朕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暴君的目光忽然变得凛冽:“是羞儿先违背了承诺,让除了无争之外的男人碰了它!”
“我没……”
“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!”
含羞语塞,有苦难言。腰间一松,束带被扯下,双手被束带缠绕,暴君有意用力扎紧,高举过头顶,牢牢拴在床头。新痛加旧伤,她发出一阵哀鸣,鼻尖上渗出细密的冷汗。秋衫被撕裂,娇躯半隐半现,粉缎肚兜下,小荷初露尖尖角,却惨遭魔掌蹂躏。她紧咬牙关,却还是难禁柔软被凌虐的异痛。
“刘景弘!等着被你临幸的女人多得是!可是能帮你坐稳江山的东宫无争只有一个!”
空气死一般凝固。
暴君走了,月含羞捧着依然疼痛的手腕,心有余悸。
“师傅!您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?”月含羞对舞倾城的突然造访感到又开心,又意外,激动地挎着师傅的胳膊不管不顾地撒娇。
“我梨园教坊的舞者遍布皇宫和显贵家中,这么大个郡主府,焉有不知道之理?是燕嫔通知为师,说你惹怒了当今天子,所以我这个做师傅的就来看看宝贝徒弟还好不好。”
月含羞嘟起小嘴:“如果燕嫔姐姐不通知师傅,师傅就不来看羞儿了吗?”
“怎么会?我只怕羞儿的郡主府门槛太高,不让我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