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争认真地听,偶尔提问一两句,在纸上记录几笔。喜子一直讲到褚随遇出现三人获救,月含羞偷眼看到无争纸上的人名一个个被圈去,只剩下大祭司、天狼、天蝎和天熊。
无争向后靠在椅背上,头微微向后仰起,闭上眼,问:“刚才你说,从天狼的屋中搜出一封密信,是什么样的密信?”
“应该是天狼与教外人的秘密往来,因为没有署名,没人知道具体情况,但后来大祭司竟然把天狼放了。”
“可曾见过那封密信或者知道内容?”
“属下没看到密信,当时我们在房顶的密道里,不过,搜出密信的时候,小姐正好上面观察。”
“啊?”含羞怔了一下,想到密函上的笔迹,这个喜子,观察也太仔细了,还真是一点儿重点都不遗漏,浩然跟他比起来确实差远了。不过密函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考虑好到底怎么跟无争说,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当着喜子和浩然的面说这件事,于是含糊其辞道:“我是看到他们搜出密函,但当时太乱,有点想不起来了。”
无争沉默了一会儿,才继续道:“大祭司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喜子看看含羞,又看看浩然,不知道少主究竟在问谁,看两个人都不回答,便道:“身高五尺四寸,约一百四十斤上下,北方口音,面貌不详。王母教的人都遮着脸。”
无争依然闭着眼:“浩然,你呢?”
“我?我也没见过他的模样。”
“我是问,你对大祭司什么印象。”
“哦,感觉上挺目空一切的,非常不容易打交道的那种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