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究还是不忍,只在他手腕上留下两排浅浅的齿印,却将一口鲜血吐在他雪白的衣袖上。
白羊看一眼一直紧紧抱着含羞的无争,叹口气:“属下提醒过少主数次,再这么下去,纵使神仙在世,也治不好小姐的病了。”
含羞无力地睁开眼,弱弱问:“我到底得的什么病?为什么总是吐血?为什么总是心痛?有时候甚至痛入骨髓……”
白羊蹙眉:“小姐最近经常有痛入骨髓的感觉吗?”
“呵,偶尔一两次,已经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,要是经常那样,我早就活不下去了……”含羞勉强笑笑。
“小姐最后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?痛了多久?”
“应该是前天从行宫回来的时候吧,我不知道痛了多久。”
“怎么会不知道?大概时间总记得吧?”
“真不记得了,那天我疼昏过去了。”
无争的手臂微微一紧:“这么严重的事情,为什么不告诉我!”
含羞委屈地垂下眼睑:“我哪有机会说啊……我的病很严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