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羊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难道是……天啊!刚才自己居然骂少主是狼崽子!他立刻闭上嘴,专心处理伤口。
包扎完伤口,白羊才敢说话:“我已经给小姐敷上治疗骨伤的药膏,这药效极好,很快就能愈合。不过,伤筋动骨一百天,这几个月千万不要让小姐用太大力。哎呀,这喝的药怎么办?小姐昏迷不醒,根本灌不进去……可不吃药,她怎么退烧啊?”
“我来吧。”无争换了个姿势抱着含羞,接过药碗,含了一口,低下头嘴对嘴,一口一口喂进去。
白羊默念着非礼勿视,赶紧转过脸收拾完药箱退到外面。
春带愁脸上也有些发烫,可又不好也跑出去,担心随时需要搭把手,只好把脸转到一边。
隔着纱帘,花过雨一直静静看着,心中升起一股酸楚,无争竟然这样喂小妹吃药,自己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,他却连一个吻都不肯给自己……
含羞醒来时,已经是七天后了。她茫然睁开双眸,感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久。
“羞儿,你醒了!”
听到的第一个声音,看到的第一个人,还是他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每次生病都是他不眠不休伴着,任何时候睁开眼,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他。
她轻轻蹙了下眉。
“怎么,肩膀还痛吗?”
她轻轻摇头:“不那么痛了,就是感觉仿佛躺了一辈子,好累,想坐起来。”
“才七天而已,哪有一辈子那么久?慢点起来,靠着我会舒服一点。”
她倚在他怀中,感受着他的温度:“无争,我想给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