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低着头退到一旁不敢再吭声。
春带愁问:“义父还在等什么?我担心小妹在城主手上,时间长了会生出变故。”
“现在还不到时机。随遇,放出消息,就说我伤重昏迷,已经由密道潜出天下城,去向不明。”
“是。”
“义父……”
“带愁,羞儿能不能躲过这一劫,等到我出手,就看她的造化了。我们必须要等,我们不能功亏一篑,我不能再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,必须要让他们在天之灵得到安宁。她既然是我的女儿,必要时,就该做出牺牲。”
“可是,城主要杀义父之心已昭然若揭,动手也是他先动手的,还要再等下去吗?”
“等,等他发出格杀令,等他传令的快马出了天下城不再回头。”
“可城主毕竟是少主的亲哥哥,他会这么绝情吗?”
无争不语,也许,他内心深处隐隐还是希望自己判断错了。
含羞在南落雁房中待了一天一夜,到第二天晚上,发起烧来。南落雁摸摸含羞滚烫的额头,她已经陷入半昏半醒的状态,不由焦急万分,可是现在上哪里去找大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