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含羞妹妹,初次见面,为兄也没什么好送的,我偶然得到一条白羽叠雪裙,听说妹妹一舞倾城,这舞衣送给妹妹是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宝匣打开,屋子里顿时流光溢彩,裙上的羽毛和宝石绚丽夺目,光彩照人,且不说材料的珍贵,仅仅那份做工,那天衣无缝的针法,那飘逸美妙的款式,便已是每一个舞者梦寐以求。
含羞愣了一下,伸手轻轻抚摸那一层层精致细密的雪白孔雀翎羽,这的确是一件无价之宝。
她合上宝匣,转身便走。
“含羞妹妹,你怎么了?”
“对不起,这舞衣很好,但实在是太贵重了,我不能接受。”
“……”南智望着月含羞的背影有几分惶惑:“难道我说错话了?还是哪里做的不合适?”
浩然道:“南哥,别往心里去,她就是这样,忽冷忽热,忽上忽下,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,可到现在也摸不透她心里到底想什么。”
南智饶有趣味地一笑:“明白,女儿心,海底针嘛。”
晚饭,月含羞称病没去,她本就不喜欢东府那边假惺惺的热闹,现在多了个惺惺作态的南智,她就更讨厌了。独自溜出东宫府去喝羊肉汤。
赵记的羊肉汤在天下城是出了名的,只要锅架起来,纯正的鲜汤香飘满条街。月含羞是这里的常客了,在寒冬腊月,守着炉子,喝上满满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羊肉汤,给个神仙当也不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