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王带着含羞一口气冲出了城,跃马来到山岗上,极目远眺,金碧辉煌的皇城重重叠叠,如同装满了宝物的盒子。他从马背上下来,伸手把含羞也拽下来。
含羞好容易站稳,喘过一口气:“你疯了吗?又要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要解药吗?没有解药你怎么走?”
“你终于肯把解药……”一个情意绵绵的吻堵住了她的口,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吻,可这次不同,温柔得让人迷醉。
良久他放开她,凄然一笑:“对不住了。”
含羞觉得脖子一疼,失去了知觉。
等她醒来,已经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,她揉揉脖子,坐起来:“爹爹,我怎么回来了?”
无争淡淡道:“魏王送你回来的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我记得好像被他打昏了……咝!好痛!”她抬手看见手腕上包着雪白的丝帕,手帕上还有血迹,什么时候受伤的?该死的刘景龑,他干嘛要隔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?
无争嘴角紧闭,什么也没有说。
白羊先生隔着车帘道:“四小姐,你的伤我看过了,处理得很好,过两天就能愈合了,不妨事。”
含羞掀开车帘,探出头:“白羊,我问你,听说过七日痛吗?”
“七日痛?嗯,有所耳闻,是苗疆女子的一种蛊毒,用来惩罚变心的男人。”
“啊?!”
“据说,中了此毒的人会疼痛不止,要痛上七天才会死。”
“有解药吗?怎么才能解毒?”
“听说,只有下蛊人的血才能暂时缓解此毒,蛊毒是以下蛊人的血为药引,所以中毒的人只要每天饮用下蛊人的血,就不会毒发。用这种毒药控制人很管用,传说根本没人受得了那种剧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