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何必掩饰,其实我不在乎你还是不是处女,有多少男人,反正我喜欢你就是了,只要真喜欢一个人,就不会在乎别的。”
月含羞被他越逼越紧,无法脱身,正苦恼间,忽听有人咳嗽了一声。倚楼不得不放开她,回头看见是一老者,那老者似乎是老眼昏花,在那边嘟囔:“这黑不隆冬的,到哪里了?也没个人问问路,有人吗?有人吗?”
月含羞趁机夺路而逃,消失在夜幕中。
清晨,一觉醒来,月含羞头痛欲裂,宿醉的感觉真的很糟糕。揉着发胀的头,她摇摇晃晃起来坐到梳妆台前,看着镜子,皱眉,脖颈间那些痕迹确实很暧昧,变态的魏王,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?这下百口莫辩,人家真的要把自己当成那种下贱的女人了,要是再传到无争耳朵里……不敢想,烦死了,烦死了。
“月含羞!”
她一听见魏王的声音就头痛,他又来干什么?
“昨天让你受惊了,就当是补偿,送你一件礼物。”
月含羞一副戒备的神情,鬼知道他又想如何折磨捉弄自己呢。
“进来!”
一个人应声进屋,月含羞的神色一下子放松了:“阿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