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仁杰,你借酒行凶,触犯王法,本王念在你世代军功,这次且饶了你,罚你替这小二治伤,一切费用皆由你承担,直到他伤好为止。”
“是,微臣遵命。”
魏王转头对含羞一笑:“郡主受惊了,请随本王回府。”
独倚楼愣在当地,望着含羞的背影,这不可能,她竟然就是月含羞!
“本王又救你一命,你怎么感谢我?”景龑看月含羞一直闷闷不乐,便出言逗她,想是习惯了跟她吵闹,看她这般安静到有些不习惯。
含羞正透过车窗看那一间青楼门前几个招揽顾客的妖娆妓)女,郁郁道:“我看上去很像那种随随便便,狐媚轻浮的女子吗?”
“怎么突然这么伤感,把自己跟那些女人相比?”
“唉……”含羞幽幽叹息一声,眼角眉梢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忧郁,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。
“含羞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她的鼻音很柔很美,似慵懒,又似轻吟,摄人心神。
景龑把要说的话硬是咽了回去,不再看她,转过头去闭目养神。他不能再招惹她了,简直就是惹火上身,只怕没有等她爱上自己,自己就难以控制要了她,他堂堂魏王怎么可以做出那种没品的事。
可她偏偏要招惹他,她独特幽雅的体香在车厢内萦绕,她的声音似梦迷离:“我想无争了,有他在,我什么都不用担心……”
他冷冷道:“本王总算明白无争为什么把你留在皇宫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哼,你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