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真是最毒妇人心!”
魏王走了,整个王府除了花木深处偶尔传来的鸟鸣,寂静无声。
月含羞站在流光阁前舒展了一下筋骨,病了这些天,一直没有怎么活动,更不要说练舞了,腿脚都有些生疏了。自己在院子里跳了一小段,便出了一身的汗,想来无趣,来王府这么多天了,还没走出过流光阁呢,这里景致这么好,不去四处看看太可惜了。
顺着五色卵石铺成的小道一路走去,时而竹林深深,时而芭蕉掩映,有了这绿树鲜花,人的心情也自然好了许多。
转了大半晌,含羞觉得有些疑惑,诺大的王府,竟然没有半个人影。不是说他养了很多姬妾吗?这些女人难道都整天待在屋子里,也不出来走动走动?就算那些姬妾们不出屋,王府也该有丫鬟仆人之类的吧,可是走了半天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好容易在一丛蔷薇花后看到一个弯腰施肥的花匠,月含羞走过去:“大叔!”
花匠只是瞥了含羞一眼,便低头继续干活,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魏王变态,连这里的花匠也别扭。
“大叔,这么大一座王府,就您一个人打理这些花花草草吗?”
“难道姑娘觉得王府的花草老奴管理得很差劲吗?”花匠好容易开口,语气却一点也不友善。
“啊,不是不是,我没那个意思,我是说,这里怎么半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影?”
“王府众人各司其职,忙都忙不过来,哪有功夫闲逛!”
“哦,那些王妃啦,夫人啦也要干活吗?”
花匠瞪了她一眼:“姑娘说的,老奴不懂,老奴只看见整个王府就只有你一个闲人游来荡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