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江迟到底有什么特别?姜婪看了一眼安静跟在身边的江迟,只觉得种种疑惑就像个越滚越大的线团,千头万绪无从解起。
“这怎么可能?余齐山医生在医院四五年了,除了新来的,大部分老医护都认识他。”
负责人有些难以置信,但监控视频却让他不得不信。
——视频上正播放到余齐山和姜婪在诊室门□□锋的那一段,姜婪将他推开后,旁边的护士关切地将人扶了起来,还跟他交谈了两句。
他白大褂上的工作牌这么明显,住院部的医护不可能看不到。
“怎么会这样呢……”负责人低声喃喃,手却已经拿出了手机,找到了余齐山的电话拨过去。
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来,负责人的面孔紧紧绷着,生怕接电话的人是另一个冒牌货。好在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。
负责人顿时松了一口气,试探着问道:“齐山啊,现在有空来一趟我的办公室吗?”
余齐山声音有些莫名:“是院里有急事吗?我刚参加完葬礼,还没从老家赶回来。”
“你请假回老家了?”负责人哑然。
“是啊,岳母过世了,回老家奔丧。我休了一个星期假。”
“那你节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