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应峤并没有露出异样。
他看着露出一丝亲近与臣服之色的老鳖,将自己的想法用最简单的言语传达给对方。
老鳖似乎听明白了,将张子扔到了田地里。
原本发木的张子见状立刻爬起来就想跑,却被神情冷漠的姜婪按回了田里。
他的脸色有些冷然:“你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,白玉鳖怎么来的?郑宇那只又藏在哪里……不然我今天能让这些鳖放过你,明天后天,它们还是会找上你。”
张子畏缩地缩起肩膀:“我、我真不知道郑宇藏在哪儿了……”
“你们两个分赃,郑宇难道一句话都没跟你提?”姜婪审视地看着他,漆黑的眼睛仿佛能看到人心底最深处:“而且郑宇死了,你就没想过把他那一份也吞了?”
张子眼神一慌,再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洞悉眼神,终于败下阵来:“东西藏在他外面租的房子里。”
他报了个地址:“我不知道有没有被转移,郑宇心急,一直想早点出手。”
姜婪看向关水,道:“你先去看看,如果进不去出租屋,可以找王青。”
关水跟王青也是熟识,办起事来也方便许多。
关水应下来,立刻转身去出租屋了。
“再说说你们怎么拿到白玉鳖的。”
姜婪松开手,就蹲在田埂边,垂眸冷冷看着趴在水田里挣扎的张子。
他的注意力都在张子身上,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应峤眼神错也不错地看着他。
姜婪平日表现的就像一块软和甜糯的奶糖,无害又诱人品尝。但此时他姿态随意地蹲在田埂边,居高临下的俯视张子,眼里泄露出丝丝冷光,却隐约显现出几分平时不会有的锋利轮廓。
应峤贪婪地注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