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解释,只怕主子爷会认定主子是个心狠的额娘,那以后二阿哥再想回清风苑可就难了。
李氏咬着后槽牙眼睛像是要泣血:“怎么解释?说当年弘昐是被害死的?且不说当年的奴才都死得差不多,就算是现在还留着,也捉不到正院的把柄,与狡辩又有何分别?”
春巧脸色白了白,她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:“可……咱们如今也不能就这么等着,若是爷在京城还好说,若是爷离京办差呢?”
李氏闻言心下一凛,清风苑还好说,她毕竟是个侧福晋,只要乌拉那拉氏不想四爷回来没法交代,她自个儿立得住便不会有大问题。
可弘昀那边……只怕是危险。
“叫赵福成带着人,悄悄在二门边上守着,若是正院有动静,立马回来禀报!”李氏冷着脸吩咐。
眼下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,只要弘昀不出事儿,无论如何四爷都不会彻底冷了清风苑。
至于一时半会儿的,也只能咬牙忍着。她心里有几分无力和悲凉,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呢?
其实她的担心有些多余,府里眼下只有两个小阿哥,四爷明面上只把弘昀给接到了外院,实则派粘杆处时时刻刻都盯着越漪苑。
四爷早早就给高斌下了死命令,若是弘昀和弘昂出了问题,叫他提头来见。
高斌当然不敢懈怠,派了人或远或近的,从起居饮食方方面面都仔细盯着,绝不给人一丝一毫下手的机会。
乌拉那拉氏虽然还不知道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