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人嘴皮子和陷害人的计谋是耍不过本土宅斗选手,可她本就不是爱跟人吵架的人。
虽然她总是下意识排斥上辈子的家人,到底还是受他们影响颇多,其中最深刻的莫过于对效率的高要求。
瞎逼逼对宋琉璃来说,纯属浪费时间。保命小技巧六:能动手就直接动手,不能动手就怂起来等着能动手的时机,总有能咬死对方的时候。
她那小黑本儿也不是摆着好看的,眼下福晋都后退一射之地,李氏大名高挂榜首。
李氏本以为自己的敲打能让宋琉璃知道进退,却没想到是叫醒了一只野狐狸。
眼下她也没心思理会宋琉璃这头,一门心思防备着正院和乌雅氏,只想着先好好生下孩子。
自打入了冬开始,她总是频频觉得肚子隐隐作痛,但不管是太医或者府医,甚至是她让李夫人借机带进来的医婆子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。
喝着安胎药的时候倒是能缓解一下症状,可随着她肚子日渐大起来,那安胎药一停下就总是这儿不爽利那儿不痛快。
这让她莫名的开始暴躁,清风苑的奴才们日子都艰难了许多,个个儿都伺候得更小心了些。
即便如此,李氏心情也没能和缓下来,连春桃和赵福成都被她罚过,只程嬷嬷和春巧聪明才没凑到枪口上。
偏偏外头大雪飘飘,清风苑里却迎来了雪上添霜的李夫人,一进门就开始抹眼泪。
“你爹在通州做县令做的好好儿的,眼看着就要回京述职,走到半道儿就叫人锁起来下了大狱。砸了不知道多少银子也见不着人,只说他是贪污行贿的重犯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李氏听到这话,一惊一怒之下,肚子立马就有些不舒服。
春巧见李夫人进门就开始流泪,早就端着安胎药站在一旁,眼下看见李氏皱眉,赶紧把药端过来伺候着。
李氏喝完药后,肚子很快便舒服了些。
她强忍着被李夫人哭得烦躁莫名的情绪问:“可有说贪污了多少?可有当堂过审?”
李夫人擦着眼泪:“不曾过堂,也不知道贪污了多少。只说这事儿是户部尚书亲自下的令,实属确凿。可你也知道……这年头哪个当官儿的不贪,你爹也不过……”
“娘!”李氏终于忍不住拍着桌子叫出来,脸色难看得紧,“这话以后不许再说!您只去查明白到底贪了多少,派人与我报个信便是!”
李夫人向来以夫为天,眼下夫君被下了大狱,仓惶之下只能听女儿的。
她点点头,也不曾多说一句关心的话,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