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白天的画展好像不是很愉快,温小宁留宿在林秀这里。
“心如赤子单纯,不染半点灰尘,这真的很绝。”温小宁自言道。
“你滚一边去。”林秀坐在窗台能望星空的角度紧挨着玻璃窗。
“难道你就没有心动?这么多年过去了,季杰还是我少年斑驳的梦啊!今天看到他的画展,很惊讶他一个学经济的怎就变成插画家,还能画出那么美的作品。虽然,我是说虽然他在感情上拖泥带水,但是真的就是绝啊,我就是吃他的颜,没办法,谁叫我是外貌协会的呢?”温小宁喋喋不休说着。
“你再不滚我就踹你了啊!”林秀起身准备
“啊,不不,不,他就一个‘斯文败类’,我坚决反对他长那么好看。我还是觉得你比他们都好看,好看”还没说完,林秀就把枕头扔过来。
闹累了,两人抱着膝盖就地而坐,背靠床沿。
“林秀,你现在心里还有他吗?”小宁转头等待回答。
林秀:“嚄,我不知道,我不想再陷入泥沼中,只希望安稳度日,平静如初。”
温小宁:“你要记住,我永远在你身边,无论你做什么选择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这才是“相爱相杀又相亲”的模范。
七年前,还在上大三的小宁因为和徐冉是同一个社团的同学,被邀请到徐冉家里参加她的生日宴会,本来不想去的林冉因为撑不住小宁的苦苦哀求,于是与她结伴而行。可是,在徐冉的生日party
“我的钻石手表不见了,先把门锁了。”说这话的是徐冉的母亲吴璐,她还打电话报了警。
在大家玩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,警察来了,赶到现场后,两到三名警察详细询问并向吴璐了解、知晓了大致经过,并让大家都排好队,然后办案人员在做完笔录,随后女警请女生都到另一个房间,相依两人互相翻对方的口袋,“啪”,一块闪闪的铂金镶钻的手表掉在了地上。
“噔噔”温小宁心里惊了几下。
林秀不知道是什么掉了,捡起地上的腕表,还没反映过来,周围的目光一致看向她。
这时,女警走过来,拿过手表。看了下:腕表是铂金镶钻的陀飞轮,做工用料很讲究,贵金属微雕,周围的钻石闪着金光。呆着的林秀这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,这表是什么时候在自己大衣兜里的?
女警:“这表怎么会在你的口袋?”
林秀:“我也不知道,真的,我没有拿,我没有”
小宁:“是的,我们都在一起,基本她都没和我分开过,这东西我们没有拿。真的没有,姐姐,你要相信我们。”
女警看着两个着急辩解的姑娘,尽管她们解释的很真诚,可是旁边的女孩子们都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林秀。
终于,她们被带到警察局。
吴璐:“现在的女孩子啊,学什么不好,偏偏要学偷东西,真不知道书都读到哪里去了?”
因为林秀不知道找谁来领自己,小宁也不知该找谁来保释她,智能悄悄打电话给季杰。
“林秀”季杰正走进来,看着一言不发的林秀。
小宁在电话里面大致说了事情的经过,现在就看徐冉她妈妈要怎么做了,要是她要追究林秀恐怕就惨了。
季杰走过来,先是喊了一声阿姨,然后就想着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最好即刻息事宁人。
“阿姨,这中间一定有误会,请您谅解,我们都是同学,这事要不您就先算了,我们私下再说。”季杰客气道。
“怎么算了,哦,阿杰,听说这姑娘是你女朋友,你怎么找这样的呀?”吴璐嫌弃着说。
“你说什么,我说过你的表不是我拿的,我没有,没有”林秀一再诉说。
旁边,徐冉的爸爸徐谷舟上前去调节气氛说:“冉冉妈妈也是一时情急,阿杰别见怪。”
季杰:“不,叔叔,我理解,我只是希望您们能别再这里追究这件事情。我们可以回去说吗?”
徐冉:“阿杰,这个表是外婆留给妈妈的,是很珍贵的,那些钻都是后来妈妈送去重新装的,现在个碎钻掉壳了,妈妈特心疼才会着急,你别怪我妈。”说完,回头看看吴璐。
“宋律师,告诉他们,林同学的偷盗行为该如何处置啊?”吴璐趾高气昂问律师。
宋律师:“《刑法》第二百六十四条【盗窃罪】盗窃公私财物,数额较大的,或者多次盗窃、入户盗窃、携带凶器盗窃、扒窃的,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,并处或者单处罚金;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,处三年以百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并处罚金;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,度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,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。”
吴璐:“这块表不多不少一百三十万,如今也有损毁,要怎么算?”
宋律师:“偷盗者是需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法律代价。赃物须退回给原物主,财物已经损毁,或者无法找回的,犯罪人负连带赔偿责任”
宋律师还没说完,就被季杰一拳打过去,实在是讨厌他那种将人定位为犯人的架势。
大家忙着拉开季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