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城暮拧着眉头显然耐心已经耗尽。</P>

“是宋晴。”</P>

曲燃听到警官提高了音量，不自觉坐直了身体闭上眼睛硬着头皮说。</P>

萧城暮和秦慈对视一眼。</P>

秦慈微微低下头问：“为什么你和别人都不是当面交易，和吴岩是？”</P>

“吴岩……不一样。”</P>

曲燃没有想到这个警花会直接问这个问题，抬眼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，模棱两可地回答着。</P>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</P>

萧城暮走回来关上门，两个人站在门口看着曲燃，他开口问。</P>

曲燃听到这个警官说话就头大，刚才那个可爱帅气的警官去哪里了，这两个人一点都不好玩，一个太聪明，一个太凶！</P>

刚才那个事情说出来顶多也就到宋晴为止了，自己也没有泄露什么，再说说多了就不光被抓了，自己家里人还在外面呢。</P>

他想起刚刚这个警官给他看的照片，感觉自己全身汗毛倒竖。</P>

那人是自己上次和宋晴在别墅一起看到的人。</P>

宋晴死了，那个人也死了，这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，自己会不会也……</P>

秦慈看着曲燃脸上慢慢浮现出来的恐惧，侧目看着萧城暮轻轻点头。</P>

萧城暮拉开椅子重新坐了回去。</P>

秦慈倚靠在门边不做声。</P>

就这样僵持了一会，曲燃感觉到门口警察姐姐的眼神，心里直发毛，实在扛不住了开口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说：</P>

“我的哥我的姐，我也不会凭空生药不是，那我肯定也有老板。</P>

吴岩和我们上面的人闹翻了，宋晴没死宋晴保着他，宋晴可能知道自己要出事了。</P>

这不是……这不是留了话给我，让照顾他么……”</P>

萧城暮看着眼前一脸怨念的曲燃问：</P>

“吴岩为什么会接触到你们上面的人呢？”</P>

曲燃真的要哭了，抱着自己的头，抓着自己的头发带着哭腔说：</P>

“警察大哥，你也不能抓住一只蛤蟆攥出尿来吧。可着我一只羊薅啊。”</P>

“因为你们上边的人有人强迫他发生过关系。”</P>

萧城暮看着曲燃的模样，想起在监控室里和孟启的猜测，换了个姿势冷着脸说。</P>

“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。”</P>

曲燃神色变了又变，有些害怕地说。</P>

“你从这走出去，就变成你说的了。”</P>

秦慈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，平静地说。</P>

“你在说什么啊，我什么都没说啊！”</P>

曲燃怔住了，感觉自己大脑cpU要给干烧了，好像这个警察姐姐说的也没有毛病，以那些人多疑的性格，自己来了一趟警察局，警察什么都知道了。</P>

他们肯定会觉得是自己说的，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就危险了！</P>

秦慈摊开双手平静地看着他，示意他自己寻思一下。</P>

萧城暮看着秦慈平静的面孔，想起刚刚在墓园她走出来的时候脊背有些僵直的样子，那时候门口似乎还停着两辆车。</P>

她难道去墓园见了什么人？是谁？秦慈在津海还认识谁？</P>

“你们这不是坑我呢么……”</P>

曲燃懊恼地皱着一张脸瘫坐在椅子上，急得脸色泛着潮红，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不自觉扭动着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