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汪肆还是找上了蔡云寒，这次是他主动开口，走到另一处僻静的位置说起天魔外传的事情。

并且他也解释了，自己可能看不了这本书，在他认识的人当中，除了蔡五熊，就是断肠人能看，这次开口，也是想要拿给断肠人。

蔡云寒只是犹豫了几秒，问了一个问题“你们的事情，能不能别把我妹牵扯进来？”

“五熊？当然不会，从始至终，我都没打算让你们都参与进去，实际上我的初衷是去铁时空找分身给我哥他们恢复异能，但没想到铁时空那边的麻烦事这么多，现在那老登还要让你跟我去铁时空”

仔细想想，去了铁时空之后，就没有一件事情是真的顺心的，汪肆揉了揉眉头，脸上的肌肉无意识的抽搐了两下，他努力压抑心里又一次沸腾起来的怒火，暗自咬牙，计划回去后就问下家里父母，有没有什么道具可以让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绪。

蔡云寒看出来他情绪上的不对劲，拧着眉问道“断肠人说你心情不好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还有，你什么时候戴佛珠了，居然还有护身符”

这个断肠人....

汪肆有些尴尬的把手腕放在身后，低了低头想掩盖自己口嫌体正直的行为，断肠人送的礼物，他还是接受了，而且本能的戴在了身上。

他以为这样能让自己暂时放下铁时空那边的糟心事，实际上...并没有。

“只是铁时空那边的糟心事，有点让我心烦，抱歉，让你见笑了”

“我没有笑”

...

蔡云寒语气认真，没有像以前那样面无表情，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他“如果是烦心事，那说出来就会舒服点”

汪肆被她说的一时语塞，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，既然说一个也是说，干脆就都说了吧。

费了不少时间，汪肆把自己还有断肠人的猜测以及事情原由经过都简单说了一遍，他以为能听到什么不一样的建议，但蔡云寒却什么都不说，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。

这种视线让汪肆感觉到格外的别扭，身子不自然的往后边仰了仰，讪笑道“没有什么建议给我吗？”

片刻，蔡云寒才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，冷清的声音传来，让汪肆没那么紧张。

“你和那个鬼龙互相影响，可能不是坏事”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...”

长达十秒钟的沉默让汪肆又一次无语起来，好好好，你们这些人，真的这么喜欢当谜语人是吧。

蔡云寒没有在意汪肆的表情变化，她盯着前面的风景，好一会，才说出话来。

“那样，你会像个正常人”

嗯？

嗯嗯嗯？

汪肆指着自己，不确定的问她“所以，以前我都不像正常人？”

“嗯”

“你...”

看蔡云寒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跟自己说话，汪肆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，他倒是没有生气，就是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觉得自己不正常。

“蔡姐姐，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？”

“没有”

“那你说我不正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