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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城是很小的地方,医疗设备也不先进,珰珰觉得应该立刻转走才是上上策。
吴沉白听出珰珰有想转院的意思,想了几秒建议道:“我觉得还是先别挪动了,她身上有许多引流管,还没有脱离危险期,不适合长途的迁移。”
珰珰是在没醒酒的情况赶来的,来的路上又哭了一道,脸上的浓妆花的不成样子。
吴沉白见到她第一面时被吓了一跳,但也能体谅她急切的心情。
珰珰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,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道:“她的药费我一会去交,我现在能进去看看她吗?”
“当然,换一套无菌服就可以进去了。”
珰珰在护士的帮忙下穿戴好无菌衣,轻轻推开门步子沉重的走了进去,走到路漫昔床边时看到她伤的这般严重,心里硬撑起来的堡垒顿时崩塌。
路漫昔听到了声响将手探视的伸了出去,病床边左右摸了摸却扑了空。
她又停了几秒确认是哭声,喉咙一紧,声音哽咽着问道:“珰珰?是你吗?”
珰珰坐在床边不敢去握她发紫结痂的手,“是我,是我,你快躺好!”
她扯出一抹苦笑,“你来了,别哭呀!我没死,你不是该笑吗?”
珰珰点了点头,这才想起吴沉白说她的眼睛现在看不见,连忙说道:“是,我笑了一路了,你怎么样了?我要担心死了,你知不知道!”
路漫昔因为烧伤的关系嗓子始终没有恢复过来,声音沙哑干裂,听着让人特别揪心。
“我这不是才醒么?怕你担心第一时间就联系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