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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与宽独身一人走进去后,才发现这地方装修的极尽奢华。
墙上挂的每一幅画都是收藏品,眼睛所及之处没有俗物。
付与宽在心里惊叹,她本不是奢靡在乎身外物的人,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大?
路漫昔昨晚倒时差下午才睡醒,顶着微肿的眼睛下楼,见付与宽百无聊赖的靠在沙发上玩手机。
见到她的身影,亲切的挥了挥手,和以前一样热情。
她收起眼底的思绪,升起礼貌的笑颜,圆滑又世故的打招呼道:“这是什么风啊?把付先生这位大忙人给吹来了?”
付与宽见到她的那一刹那,脑海中立刻想到那个刚刚搬去他家的少女。一身普通的运动装,脚上的球鞋旧旧的,那时候的她像极了顽劣的孩子,倔强又不好管束。
而现在的她精致,霸气,狠厉,三个词语汇集于一身,看不到半分当年的影子。
仿佛他们从没认识过。
他干笑了两声,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,“小昔昔,好久不见哈!还是这么漂亮。”
路漫昔走到沙发处,双腿上下叠在一起,西裤熨烫的平整,没有一丝褶皱。
“客套话就不必说了,不如直接进入正题?我一会还有个会。”
付与宽感受到了她深深的疏离,想了想说道:“听说你回来了,想过来看看你。”
路漫昔漫不经心的挽着修剪整齐的指甲,阴阳怪气的反问道:“哦?只是看看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我还以为我回来给各大家族造成了什么困扰,特意派你来提点提点我这个晚辈呢!”
她素白的脸上带着讥笑,可眼底却没有半分的笑意。
瞧瞧,他说什么来着,已经记恨上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