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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山的那条路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高大宽阔的身影怀里抱着纤瘦的人,在白雪覆盖的地面踩出一排清晰的脚印。
朱雀这一夜冻得耳朵都快不是自己的了,双手僵硬麻木,他将空调调至最高温度,让血液加速流通。
不然这车怕是要开不回去了。
等待的时候他转头问道:“先生,我们去哪?”
“回家。”
朱雀:“”回哪个家?
老宅?司先生私人府邸?还是路小姐暂住的玻璃屋?
司途随后又加了一句:“叫蒋辰之去我那,告诉他漫昔发烧了,让他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这么一说朱雀还不明白,那他可白跟司途这么多年了。
司途看着怀里的人,睫毛如鸦翅一般垂在眼前,眉头深深的皱着,眼角挂着盈盈泪珠。
他很想知道这么多年她是如何过来的,但他又不忍心开口询问去揭开她心底的伤疤。
他记得路漫昔曾经说过,她小时候和司恩一样有阿斯伯格综合征,在比赛的时候依旧能看到创伤后留下的影子。
她儿时明明那么可爱,爱笑、话痨、娇滴滴的。
如今却千疮百孔仿佛如一片就要凋落的秋叶,被虫子腐啄的没了生机,孤独的包裹着自己的内心,不愿被人看到。
他沉下眸子,暗自悔恨为什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,不是自己陪在她身边。
她猝不及防的闯入了他的生活中,而他则是强势不顾一切的想要包揽她余后的一生。
即便,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可能依旧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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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途带人回家后发现司胭竟然在他那,她满脸宠溺的坐在一旁看着司恩和阿雾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