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北琛,你要干嘛!”
还能对自己吆喝,看来是身体好得差不多了。
顾北琛缓缓地站起来,长久的跪立让他的膝盖有些不太适应站着,身形晃了晃,倒在了陆斐言的身上。
“小保镖,你好了,我却病了。”
陆斐言的呼吸紧滞,并没有留意到顾北琛嘴角淡淡的笑意。
顾北琛的整个身体是倒在了她瘦小的怀里,这让陆斐言有些吃力,只能够回抱着他。
陆斐言几乎可以肯定昏迷前见的那人是自己的哥哥,只是她现在没办法离开房间去问个究竟。
哥哥既然活着,为什么不给自己联系呢。
她已经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,经历过无数次的实验过程,也已经让她足以面对未来的种种苦难。
顾北琛翻了个身,他背对着陆斐言,心情也很复杂。
他甚至由最初的喜悦变得害怕。
如果所有的信息都像自己认知的那般,陆斐言提起自己时的淡漠,以及现在的不情不愿,都在告诉他过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。
可究竟发生了什么呢?
顾北琛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的,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她判定了死刑,若是知晓全部,兴许还能消除些不该有的误会。
陆斐言既然现在选择女扮男装,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,他也不戳破,装傻其实挺幸福的,起码不用考虑太多杂碎的东西。
顾北琛兜里的手机叫嚣地极为厉害。
陆斐言见男人还是未醒的模样,伸出手,给他按下了挂断。
没多久,一条简讯跳到了屏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