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?(1 / 2)

徐长宁知道这话戳了顾九征的心事,可心里却依旧产生了一些暗爽之感。

她承认,错估了顾九征的行事,误以为他是要利用叶神医的事挑起两国战争的想法,的确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
可这能怪的了她?

顾九征是当初杀了那七千战俘,手段之残忍,就连寻常百姓都知道,大家背地里都叫他“南山营的屠夫”,与她当初那个背地里叫出的“南山营的英雄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既有这么一回事,难道顾九征还能要求人全然不去联想?

“我看你是在找死。”顾九征的胸口剧烈起伏,显然被气的不轻。

徐长宁却依旧表现的浑不在意:“你若要杀我,早在方才人多时暗中叫人做了,那你才能全然脱开干系,你现在动我,难道不是给你自己惹麻烦?”

“你果真不似表现出的那么无害。”顾九征猛然一拉扯缰绳,徐长宁的马吃靠近,徐长宁也不得已贴在顾九征的身边,大腿贴上了他的腿。

“你在人前表现出那无辜无害的模样,在我这里又时而乖巧胆怯,时而又如此大胆,竟还敢带着叶神医逃走,全然不顾两国的百姓安宁。”

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颌,徐长宁痛得眼中不自禁就含着一层水雾,被仰着头望进了顾九征眼中。

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耳畔:“徐长宁,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?你身上有多少秘密?为何我一见了你,噬心之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?你能否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?”

徐长宁眼泪在眼圈儿里打转,双眼像是被泉水浸润后的琥珀,晶莹剔透的似乎让人一眼便能看到灵魂深处。

让人感觉,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,绝对不会是一个包藏祸心的歹人。

“顾二公子,我以为我已经够倒霉了。”徐长宁吸了吸鼻子,到底没让眼泪落下来。

“我这是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顾二公子若非要我给一个完美的解释,我倒是想问问,你们能不能给我这个弱女子一个解释。我怎么就偏要遭受这等无妄之灾。”

她的声音又软又柔,控诉的眼神望着顾九征,却始终没有将眼泪落下来。

这一瞬,顾九征忽然感觉手中的触感变的格外的滑腻,手中肌肤似乎一瞬间有了灼人的热度,让他一下便松开了手。

徐长宁有一瞬差点直接抖缰绳策马离开,但为了维持住自己御马并不很熟练的形象,她愣是忍住手上的动作,僵硬的弯腰,小心翼翼的去牵缰绳,但是动作了几次都没成功。

顾九征看她低头弯腰的动作,再看她散乱的长发,还有包裹在灰扑扑的棉布意料下纤细瘦弱的身子,以及她通红的耳廓,一时间有些无奈,长臂一伸牵起了她的缰绳。

“我送你。”僵硬的说罢,就再度催马向前,并且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往后做了几个手势。

留在远处,一直远远关注着此处的侯梓文等人,一看到顾九征的手势。立即带着乔上飞、耿玉宝和阚三等人一并往前去。

乔上飞此时瞪着顾九征的背影,眼神却似见了杀父仇人一般。

刚被允许动作,乔上飞立即施展轻功,在顾九征其余亲兵尚未反应过来之际,便飞身来到近前,纵身一跃跳上徐长宁的马背,长臂一伸,将徐长宁留在怀中,缰绳也一起夺在手中。

徐长宁尚未反映的及,就已被搂着纤细的腰,身体靠在陌生的胸膛上。

乔上飞怒冲冲瞪着顾九征:“你这登徒子,你方才怎敢……怎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