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徐家人?”蒙面汉子一时有些愣怔,再仔细去看躲在孙大夫身后瑟瑟发抖的灵芝承,沉声道,“你不是徐四?”
“徐四是何人?”灵芝带着哭腔,“我们都是普济堂的,我不过是个婢女。”
两句话的时间,徐家的家丁护院便急忙赶了过来,将前厅包围起来。
“尔等何人,还不快快出来!”
“我们这可是阁老府,你们这等宵小之辈,还敢来放肆!”
……
家丁护院手持棍棒,紧张地与屋内的几个汉子对峙着。
几个汉子却也不立即动手。
因为他们来时得的吩咐是杀掉叶神医,却不准动徐家人,因为徐家人还要留着顶缸。
“怎么会不是徐四和叶神医?”
“难道我们在路上就被骗了?”
其中一人眼珠一转,猛然想起了方才的等候在门外时,曾经有徐家的奴仆被卷在席子中拖出来。
“我们中计了!”
“方才那个被丢弃的尸首,必定是叶神医假扮的!”
几人不由得扼腕,?将军可从来没说过,他们要面对的徐家四小姐竟是如此狡诈之徒!
他们当即就往外冲去。
家丁护员们手持棍棒阻拦,但他们根本敌不过训练有素的亲军。好在大家担心的屠杀并未发生,对方甚至不曾伤他们一根汗毛,就已训练有素的撤离了。
孙大夫与灵芝被吓得浑身发抖,好歹是抱住了性命,都庆幸不已的松了一口气。
外院发生的事,很快就传到了内宅中。
老太君与二夫人、三夫人等人都不明所以,连忙叫了外院的哥儿们来询问,可徐家的男子们也都是一头雾水。
“这些盗贼也太猖狂了。”老太君气恼不已,捶打着案几骂道,“这难道是欺负我徐家没人了不成?家丁护院们这么多,难道都是死人啊!”
“就是呀,”三夫人被吓得不住流泪,“家里还有那么多女女孩儿呢,这是幸运,对方似乎只是来找人的,若是为非作歹的人,咱们可怎么是好?”
二夫人也连连点头,跟着抹泪。
三老爷是蹙眉道:“若只是这样还好,只怕他们要追杀的人,是最为要紧的那个。”
一时间,众人都将实现聚集在了孟氏和阮氏的身上。
阮氏牵着宝哥儿和佑哥儿的手,神色紧张了一瞬。
孟氏则是沉稳笑笑:“那个要紧的证人,已被宁姐儿带去瞧大夫了,说是找到个靠得住的大夫。”
“当真?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。”二夫人声音尖锐怀疑地看着孟氏。
孟氏却病不惧怕二夫人,只笑了笑道:“二弟妹时要管的事情太多,这些事我也不好都去麻烦你。”
徐长宁平日里在二夫人面前就从未曾吃过亏,孟氏这些年与妯娌之间打交道,多部分都是懒洋洋的,话也懒得说,是非也懒得争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