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绣娘重要的是手,倒夜香的特别在鼻,衙役满汴京城里靠腿走……凶手知晓他们三人的身份。”
“第二种就是我方才说的,凶手提前就做好了局,等着袁惑来跳。”
明镜巷乃是王御史夫人的产业,同芙蓉巷正对着,中间以明镜相间隔。说起来那一片地方乃是多事之地,他们已经去过好些回了。
“那么,这就更有意思了。”
“韩御史,现如今我们要去哪里?”车夫看了一眼吴江,随意地问道。
吴江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愤愤地看向了韩时宴,“时宴兄你怎么从小到大都这么招人恨!”
“这个杀人手法,个人情绪特别的浓烈。三名死者,绣娘被棺材钉扎手,倒夜香的被穿鼻,郑东是衙役则是被扎腿……凶手扎的这个部位,不像是偶然的。”
“那么凶手势必是提前就知晓了开封府夜里的诱捕安排……你就需要去问问王府尹,这安排是怎么一回事了!是提前就分好了,有没有提前就安排好郑东走哪一条巷子……”
“如果他不是凶手,那跑什么?他身为朝廷命官,应该帮着开封府抓人才是啊!他如果不是凶手,那他现在应该在开封府当人证,而不是跑得连老子娘都不顾了。”
“谁有那么大的本事,来陷害他?他被鲁国公府的人撞见时,还好手好脚好嘴的。”
“别说他就是喜欢杀厉害的人,之前的秋娘同倒夜香的,一个是弱质女流,一个是瘸子。”
“而且,我总感觉,这个凶手并非是随便在大街上撞到谁人就将谁人当做是猎杀目标。他给人戴上黑色头套,还有五花大绑,使用棺材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