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是盘吉!?”
“绵儿,你还记得我~”
“呵!”细绵气急,对其冷哼一句,抬头看向公子疾道:“这便是公子所说之人?若是他,便无可见,公子疾还是早些带此人走吧,免得稍后如何死的都不知。”
弋与公子疾听闻这盘吉竟然认识细绵,都大吃一惊,只公子疾知晓稍多一些,片刻便了然了,细绵便是他所说认识的巫族中人。
见二人神色,怕是积怨颇深。
“绵儿,你听我说,”盘吉神情的模样配以满脸沟壑,怎么都如此怪异,难为在场公子疾和弋,表情淡定听着。
“谁准你如此叫我,还有,为何要听你说。”细绵神情淡然,语气平和,仿若方才气急之人并非她一般。
“绵儿,我找你找的好苦。”
“呵~假仁假义之辈,鼠霍不及也!”
“我自是晓得你不愿见我,可,若此生不得见,便是死不瞑目。”说着便留下泪来。
弋看到此景有些牙酸,若是一俊秀少年落泪,必定心生忍,便是看着也觉美景一副,而这盘吉却已如此老迈,身有浓重死气,还如此做派,真是有些无法直视。他却自我感觉良好,依旧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,不知者怕是以为何人欺负了他。
细绵看他此等模样,笑着道:“那又与我何干,当初便已说明,你我恩怨已断,今生不得再见,”又斜眼看了眼公子疾,道:“难道你已忘了?不可言其中事,不可寻其中人,此番你如此为之,难道不怕死么?”
“我已时日无多,只想找到你,一述苦果。”
“哦~原来如此,你倒是不怕,但你不怕祸及妻儿么?”盘吉听闻此话便跪爬着上前,想拉细绵的裙摆,却被嫌弃的躲开,便抬起脸一副信任、神情的模样道:“不会的,你不会如此,绵儿,我想长久陪伴你,怎知奈何,如今风烛残年,为此一愿,可愿成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