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近处,与平王作揖道:“国君,爻来迟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~先生如何来迟,此时正是当好,快快落座。”
音爻颔首致意,便向弋走去。来到近前,作揖道:“未曾迎接,圣女勿怪,待宴后,爻定然上门赔罪。”弋答道:“今日国君已然告知,你亦是因我而未到,又岂有怪你之理,明日定扫踏相迎。”“如此,爻便安心了,明日,定如约而至。”说完,揖礼后坐于下首。
平王先行举樽以为好,于弋言:“传闻巫族中人有呼风唤雨之能,彼时有音先生助我等,今日圣女又来我秦国,我秦国定能实现千秋霸业。圣女、音先生来,寡人敬你二人一杯,请~”
“请”
众人举杯~
丝竹声渐起,一众舞姬于大殿中央起舞,灯火丽影,一片菲菲旎旖。
弋所见皆为大巫占卜时跳的祝神舞,从未见过此种舞步,不觉有些入迷。上首楚夫人见之轻笑道:“圣女如此喜欢此舞,是其族没有么?”
弋道:“我从小便随大巫修习,自是无从得见此等舞姿。”
“哦~那修习何等妙法,可与我等言说?”
“所学众多,从何说起?然若我说,尔等可懂?”想了想,又言:“既是从舞曲说起,不若我便说说我所见之舞吧。”
“圣女先时才言不曾见过,怎的此时又言舞曲了?”楚夫人言道。
“姐姐,圣女先言明是未曾见过的是此时大殿之上的舞曲,何时言过不懂了。”楚夫人下首韩夫人说道。
弋只觉楚夫人对自己敌意甚重,却不明因何如此,但身为一族之圣女,于外时必不可堕了巫族之名。于是起身道:“于色惑人之姿,吾自然是不会,我巫之一族历代皆奉一神为主,是以祝神舞卜问天下事,怎可与之相比。”
不再理会其无理之言,自顾跪坐于位,平王见此说道:“圣女勿怪,寡人与众臣皆好奇巫族之事,只因其神秘不凡,夫人亦是如此,才过激了些。”
“国君,”音爻站起躬身作揖道:“于我巫族传闻不知凡几,真真假假,虚名也,当不得数,然吾族之尊严不可欺,吾族之人亦不可欺,更况吾等皆待圣女于主,不可眼见欺之而不许也。此一次,吾族圣女无言事之,便不做何表,若再有,吾等只得辞行,另寻他处。”
“音先生切不可如此,此番皆由楚夫人之过,自当由她承过。”
“主公~”
“还不快去与圣女致歉,若不肯原谅,你便自行回国去吧。”
大殿之上,丝竹之声早已停下,舞姬亦是退下,众人皆注视着楚夫人,只见她轻咬朱唇,于阶下圣女处,施礼道:“此番是我出言之过无心之失,望圣女大义,莫怪罪。”
弋见她虽言歉意,却眼含恨意,顿觉无味,但于秦国有任务在身,不可太无分寸,只得言道:“此次便了,望楚夫人能谨言慎行,切莫再祸从口出。”
“嗨,吾定当谨记。”
这仇便是莫名结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