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属下明白了!”
“奕鸾,到时候你以宗主夫人的身份和朕一起给空冥教教主来一段双簧。”澜皇望着渊柯远去的背影:“目的在于暴露出鬼灭的真正意图!”
“君上,妾觉得既然他空冥教教主弄出来天幕白幛这么个鬼东西出来,就应该知道了他鬼灭的真实身份。”缥筠元君顿了顿分析道:“不然就他空冥教教主不可能这么大的手笔弄出这个。”
“缥筠,你说的不错。”澜皇有深深注视着天幕白幛道:“朕意在让他明白:与虎谋皮,终究是惨败!”
“那妾明白君上的深意了。”缥筠元君斟酌道:“那妾也得做一下准备了。”
“没想到就短短一年时间,这城柳旗城……”望着缥筠元君和云霄的消失,澜皇又缓缓将目光移向破败城柳旗城里:“走吧,这几天我们就在旗厅等候他们的大驾吧。”
“鬼灭,里城柳旗城还剩多少路程。”一天后,空冥教教主突然停下了脚步,望向那远又不远的城柳旗城。
“回教主,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。”
一天时间,那看来够了。就是不知道此次昕廷会不会捅刀子了:“陨灭自从上次失败后,到现在可有新的进展?”
“教主是担心昕廷会因为上次的事,而借机对我们……”鬼灭猜测道。
“不错,之前陨灭他控制昕皇,确实使你们灭教部获得了一定的好处,但是最后由于你前面那位教长的愚蠢行为,最终导致昕皇摆脱了控制,还是得陨灭陷入到了极度的被动之中。”空冥教教长停下脚步,有些踌躇的望向天禄皇城方向。
“教主,根据探子来报:如今昕廷与肃慎部落陷入到僵持阶段。”鬼灭思索片刻缓缓道:“估摸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,不然他天策宗主就不会……”
“他们的僵持阶段是必然的,就是不知道和昕廷合作的天诛会不会……”空冥教教主长叹一声:“有时候可不要小瞧了这些地下的小老鼠,他们有时候一个微乎其微的举动,就有可能使我们多年的努力荡然无存。”
“教主说的对。”鬼灭应和道:“但是属下觉得这天诛内部并没有我们想象的团结,或许……”
“这些事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了。”空冥教教主回首望向城柳旗方向:“我们应该想想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,毕竟听说这位天策宗主很年轻,而且手段也是极其的阴险啊。”
何止阴险,估计你见了都得胆寒:“那为了这次会谈的顺利,属下还是做一些准备以防万一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空冥教教主略思了一下,微微点头:“不过还是将重心放在天幕白幛这里。”
“是!教主。”
“你之前安排的人员是否已经到位了。”空冥教教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“都已经到齐了,就等到时候教主一声令下,就可以将他……”鬼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“本教长问的是天策宗主的情况。”空冥教教主难得松懈一下,很无语的看向鬼灭。
面对空冥教的目光,鬼灭尴尬的说道:“天策宗主及一行随行人员在城柳旗城里落脚,等待着我们;但除了他身边的几个随行人员,皆未发现任何潜伏人员。”
这就奇怪了。身为天策宗宗主,他更应该明白自己的先机在哪里。而如今却未有任何布置,这就不得不令本教长深思了:
莫不是他已经提前安排了后手,只是我们的人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;又或者他天策宗宗主根本没有将本教长放在眼里,而是守株待兔的等着本教长上钩!?
这么看来也不像,毕竟这天幕白幛紧邻这城柳旗城,本教主就不信他呆的这几天没看懂天幕白幛的蕴意!?
不好。若是这么说来的话,就算他天策宗宗主没有看明白天幕白幛中的蕴意,那他驻足城柳旗就能说明:他想借机通过天幕白幛来迫使我空冥教做出数百年前的那个决定!?
不行,若是这次也让他做成了的话,那么我空冥教就不仅仅是沉寂这数百年了。
“走吧,我们也得赶紧赶赴城柳旗吧,不然还真不知道他天策宗宗主会给我们下什么套,毕竟:迟则生变。”空冥教教主神色渐渐凝重起来,总有一股生死存亡的气息萦绕着他的心头。
而同一时间,位于城柳旗内的澜皇,就像感觉有人在窥探自己一样,抬眸向北望去:不知道你们这次会不会如同当年一样老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