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随着第一缕阳光洒进绯慕府邸。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缓缓打破了难得的寂静:“大澜皇帝,你输了!”
“皇叔祖父,看来你还是和朕印象中的那样:太浮躁了。”澜皇微微瞥了一眼绯慕府邸外那丝丝泛白的天际,微微摇头:“这距离第一缕阳光升起还有一刻钟的时间,皇叔祖父你就这么确定你赢定了吗?”
“就这一刻钟的时间,难道陛下还有翻盘的机会?”面对澜皇的戏谑,华王潸然一笑的回应着。
“有没有皇叔祖父等一等就知道了。”澜皇无所谓的瞥了华王一眼,微微笑道。
难道他还有后手?
华王注视着澜皇那云淡风轻的形态,突然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一旁的商炯,小声问道:“商炯将军,商毅县城的防守你确定万无一失?”
“启禀王爷,商毅县城的防卫是属下和二公子一起布置的,属下保证万无一失!”商炯闻言再一次回忆道。
既然万无一失,那么他云尧霖欫为何如此自信?
华王闻言一边深思,一边打量绯慕府邸各个隐秘的角落,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困惑感:怎么总有一股不安的躁动萦绕心头!?
“皇侄孙,这一刻钟的时间也快到了,貌似……”心神不安中等待的华王,扫视一眼绯慕府邸正门一眼后,娓娓道来。
“确实是该结束了。”澜皇微微放下手中的茶杯,在第五炫蕤的话语中缓缓望向绯慕府邸的正门。
看来终究是本王更胜一筹啊。华王毫无在意澜皇那轻视的举动,反而带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气魄道:“所以,陛下是不是该……”
“启禀陛下,商毅县城已被容肃明诏卿将控制!!”突兀的,一道洪亮的声音从正门外传入绯慕府邸。
“怎么可能?”正在侃侃而谈的华王被这一道声音打断,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绯慕府邸正门。
澜皇微微瞥了一眼华王,看向进入绯慕府邸的南华穹:“人带回来吧!?”
“带进来!!!”
“父王,商毅县城完了,已经被他们尽数控制了。”南华穹话音刚落,云尧崛就被五花大绑的押进绯慕府邸。
“你不是说商毅县城的防守万无一失吗?”华王一见被五花大绑吆喝的云尧崛,愤怒的揪起身旁商炯的衣领,寒声质问道。
“王爷,属下……”
“父王,跟商炯将军没关系。”云尧崛不甘的缓缓道:“是他们派细作秘密潜入城中,然后从城中瓦解了我的防守,所以……”
“云尧霖欫,你妄为……”华王闻言,犹如晴天霹雳的回首怒斥着澜皇。
“大胆!陛下的名讳岂是尔等直呼!?”不待第五炫蕤言语,南华穹瞬息冷喝剑指华王。
“南华穹,退下!”澜皇呵斥一声,这才缓缓正视华王:“皇叔祖父这是输不起!?”
华王冷视一眼缓缓收剑的南华穹,很是不屑的说道:“靠这种奇技淫巧才能取胜,你真不愧是我们云尧皇族的好子孙!!!”
“奇技淫巧?”澜皇闻言不由的笑道:“皇叔祖父这是不服气啊?”
“敢问皇叔祖父:此役,朕是否控制住了商毅县城,而您作为防守方,却失去了对商毅县城的控制!?”
“崛儿,大澜皇帝说的是否属实!?”华王虽然知道此局自己已经输了,但还是不甘心的问向云尧崛。
云尧崛面对华王的质问,也是无奈的垂头娓娓道来:“我华王府驻守商毅县城的军队,除了少部分死于武荆云锋刀下之外,剩余的尽皆被控制在城西军营中;而商毅县城,也已被武荆云锋尽数控制。”
“你,赢了!!”闻言,华王久久愣神之后不甘心道:“但就算大澜皇帝你赢了,本王也会视你为我云尧皇族的耻辱!”
“朕是云尧皇族的耻辱!?”澜皇不由的冷笑道:“皇叔祖父,你若真的为云尧皇族着想的话,你就不会说这么愚蠢的话了。”
“朕记得大昕武王谭承纲如今已经围困龙潭县;而你真以为就他云尧屿就能抵抗武王谭承纲,守卫你的华王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