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段顺仪还没死,真要是太医赶到了,侥幸让她逃过,那可就不妙了。
“太医这么久了还没来,不如你去外边儿看看,这里有我守着段顺仪就好。”
宫女迟疑地看了她一眼,“这,这不好吧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,我们都是后宫嫔妃,她这般难受,本宫也看得难受。”
她适时地做出一副难受的表情,小宫女果然信了。
“好,既然如此就辛苦叶贵人照料一下我家主子,奴婢去去就回。”
叶贵人嘴角勾笑,“你去吧。”
等小宫女人走得没影儿了,她才看向段顺仪。
看着对方眼底的恐惧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
款步上前,声音轻柔,“要怪,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段顺仪一双眼睛瞪大,颤抖地举起手,指着她,“你,你,是你......”
事到如今,叶芜也不隐瞒了,“是我又如何。你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。发现了我的秘密,这个秘密,知道的人都得死。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觉我腹中孩子不对劲的,但你错就错在,拿这点威胁我。我往后的好日子,指日可待。我不能,也不可以让你绊住了我,对我,和对孩子,产生一丁点的威胁。”
她轻柔地抚摸着肚子,“你是郡主又如何,你会死,你的孩子也会死。而我,会笑到最后!”
她说完,脸色一片狰狞。
但很快,她就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。
太安静了,整个殿内都好安静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为何皇上皇后这么久都没来?
其他嫔妃呢,怎么也不在,那些宫女呢。
她警觉地往后退,退了两步就撞上了什么,身子差点站不稳。
小心地扶着肚子,摇摇欲坠。
扭头看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,她登时冷汗直冒。
不光是秦司珩,皇后也来了,身后还跟着其他嫔妃。
大家都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她,复杂中充满了古怪。
“皇,皇上......皇后娘娘......”
“来人,给本宫拿下叶贵人!”闵皇后脸色沉沉。
“不,不要。我什么也没做。”
秦司珩挑眉,“你没做?朕提醒你,刚才你说的话,做的事儿,大家都看到了。你现在狡辩,是不是晚了。”
叶芜青着一张脸,往后后退,直到撞到了一直跟在身后的月草。
她登时有了主意,一把扯过月草,“都是她做的,臣妾也是被她蒙骗了。都是臣妾的宫女月草做的,请皇上明察。”
月草看着自己被拉扯的有些红的手腕子,不置可否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,月草为何要害段顺仪。”
秦司珩走到一侧坐下,眼神锐利。
“段顺仪总是跟我过不去,多次用言语挤兑臣妾,月草看不过去,才,才.......这不干臣妾的事儿。”
事到如今,月草已经不对自己这个主子抱一丝希望。
她是彻底看明白了,直接挣脱对方的手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。
“奴婢有罪。主子要奴婢给段顺仪下毒,奴婢无法,才只能照办。”
秦司珩看了她一眼,“你主子为何要给段顺仪下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