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知道,臣万事不能辞其咎,也不求皇上宽恕。”聂敬磕了个头。
这才把,这些日子来,对方如何找上他,又如何交代的,一股脑的都说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本人也不知道,对方到底是谁。”
“对,不过接触臣的人,身手了得,臣这次虽然能动手,但此人也给臣制造了机会才能如此,不然,臣到底只是一个读书人出生,如何能在这般诸多人中。轻易的得手呢......”
秦司珩看了他一眼,只一眼便知道,聂敬没有说谎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虞凉月心下失望,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。
聂敬只是一把刀,一个替死鬼,对方必然谨慎,不会为了一个必死之人,暴露了身份。
秦司珩又把庄子上的人召集起来,让聂敬一一辨认,最后他也没看到,那个联络自己的人。
此事儿只能到此为止。
闵皇后亲力亲为地照料着二皇子,好几日都没出门儿。
今日已经是五六日了,庄子上的叶贵人,关嫔,还有虞凉月,都来到了屋子给她请安。
关嫔眼角眉梢都带了些春风得意。
此次来庄子上,实在是一个好决定。
容贵妃照料四皇子,皇后照料二皇子,叶贵人这些日子深居简出,倪修仪更是一心只关上门儿过自己的日子,偶尔去容贵妃处串串门儿。
整个庄子上,满打满算,就她一人,还能侍奉。
所以接连好些日子,她都在伺候皇上。
皇上虽说没有召她侍寝,只是忙前忙后地照顾人,但就算如此,她也十分满足。有了这些日子的恩宠,她的日子又能好过一些不说,还能压叶贵人一头。
看了容贵妃,她笑道行了个礼,心中对她更是多了几分感激。
“起来吧,看你脸色不错,这些日子想来庄子上的日子,你过得不错。”
关嫔亲昵地凑近了说话,“这还得多谢容贵妃娘娘。”
虞凉月轻笑,没有接话。
身后的叶贵人脸色沉了沉,身后还跟着一瘸一拐的月草。
关嫔跟虞凉月说了会儿话,便眼神一转,看向月草瘸腿的模样,掩唇笑了笑,“叶贵人这宫女倒是稀罕,这瘸了腿儿的下人还要忙前忙后地伺候你,不得休息,叶贵人真是太狠心了。”
这话直戳叶芜的心。
她近日里看到月草瘸腿的模样就不快,因为这样会让她想起来,那一晚上,大皇子对她冷酷无情的模样。
但如今她怀了身孕,反应症状尤其激烈,眼下能信任的,又知情的,就只有月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