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主,各位长老,人已经带来了。”四名弟子中刚才叫他过来之人禀告道。
“嗯,你先下去吧。”那被称作为师伯的老者吩咐一声。
“是!”四人得令,随即向着门外走去。
随着他们的离开,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陆渊身上。
“陆渊,你可知道叫你来所为何事?”上面端坐的宫主忽然正色问道。
“知道。”陆渊面无惧色,心里当然清楚他们为何让自己来这里。
“既然知道,那你可承认是你偷了赤阳珠?”那宫主接着问起,语气不强不软,不掺杂任何情绪。
“在下昨天之前还曾未听说过赤阳珠,何谈偷盗一说,再者,那赤阳珠,对我毫无用处,又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将它偷出来?这显然有违常理。还望宫主和各位长老明鉴。”陆渊坦然道,对他们抱一拳,相信那宫主应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使小绊子。
“你这番话我知道了。”那宫主道,“是不是你偷的,等会一问便知。”
场上几名长老却是小声议论起来,左顾右看,听他们话中的意思,有些认为陆渊说的有道理,也有一些则认为没有偷东西的人会承认自己是贼,不过相信陆渊的人还是更多。
片刻后,王英朗和赵青旋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,此人正是昨晚将陆渊带到偏僻楼阁的侍从。
“师傅(宫主),各位长老。”赵青旋和王英朗分别行礼道,在公共场合,王英朗还是称呼为宫主,私下则称呼为义父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那宫主回应一声。
赵青旋和王英朗两人往旁边站去。
一众长老看向他们,却是疑惑,不明白他们为何带这样一个侍从过来,不过马上就明白了。
“李全,你昨晚为何要假传我的命令将陆渊带到白临楼?”那宫主看向他,也不啰嗦,直接问起。
面对她威严的气势,李全颤颤巍巍,大声道:“宫主,冤枉啊,小的昨晚一直在房间里,从未离开过,也不认识陆渊这人,更不敢假传宫主您的命令,还望宫主为我做主啊。”说到最后,声音动容,似乎真的冤枉了他。
陆渊有些傻眼,本以为见到李全,询问一番,事情就都水落石出,还他清白了,可没想他死不承认。
他升起一股冲动,想过去踹李全两脚,看他还敢不敢狡辩,可现在是众目睽睽之下,也就暂忍住了。
“夏志诚了,怎么不见他来大殿?”那宫主没有顺着李全的话,转而问起这个。
她口中的夏志诚,也就是他们棱洛宫的九长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