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节点,逍遥子失联了,甚至道家人宗都联系不上对方。
做贼心虚?
洛言倚靠在浴桶旁,双目看着近在咫尺的晓梦,轻声道:“看来,对于逍遥子而言,道家人宗掌门这个身份并不重要,说弃就弃,他倒是果断。”
逍遥子倒是鸡贼,这个时候躲起来,无疑是个明智的选择,至少洛言短时间内没法找他麻烦了。
“事关生死,逍遥子只是做了一个聪明人的选择。”
晓梦抬起一只纤细的玉手捧起些许温水浇在自己身上,水珠滑落,白皙的肌肤在水雾中散发着迷人的色泽,宛如白玉,眉宇间流露出些许慵懒之色,懒洋洋的靠在浴桶边缘,双手交叠,脑袋靠了上去,选择背对着洛言。
这个时候无疑就突出了一个问题。
正面安全还是背面安全?
洛言靠了过去,伸手直接搂住晓梦纤细的腰肢,肌肤触碰间,一股麻麻的感觉直冲全身,令他忍不住整个人都贴了上去,靠在她的肩膀旁,嗅着她发丝间清雅的香味,俯身在她肩膀上亲了一口:“他若真是聪明,就不该与六国余孽牵连在一起。”
当然,最大的错误是逍遥子招惹了洛言,让他掩日的马甲没用了,不然有心算无心,还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。
“恩~”
晓梦显然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,被洛言搂住的瞬间,她宛如触电一般扭了扭身子,抿了抿嘴唇,应了一声,目光有些迷离,那枕着脑袋的双手也是握起。
“道家人宗的那些长老答应了吗?”
洛言继续询问道。
晓梦似乎在忍耐着什么,轻咬着嘴唇,故作几分清冷:“……逍遥子放弃了雪霁,这等同于放弃了五年一次的论道,如今道家人宗无人可以替代逍遥子,所以,接下来的道家,我说了算。”
这么说来,道家的问题也不再是问题了,这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。
洛言一边给晓梦按摩,一边不忘铁杵成针,同时脑海之中还思考着自己的工作,身为帝国的栎阳王,他也是吃帝国的饭,人岂能忘本。
洛言他,我真的哭死。
不过有句话怎么讲的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~
就很湿~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数日之后。
洛言等人乘坐马车离开了东郡,向着桑海城而去,至于道家那边,逍遥子的消失让他们没有去的必要,不然倒是可以观看一下晓梦与逍遥子的论道切磋,顺便送逍遥子上路。
现在,逍遥子躲了起来,这让洛言无法下黑手了。
真搞不懂。
堂堂道家人宗的掌门竟然躲起来不见人,就很离谱。
洛言这厮毫无逼得别人无法回家的自觉。
这一日。
一封来自临淄的密信送到了洛言手中,其上的内容只有一句话,鱼儿落网了。
至于什么鱼儿,那自然是六国的余孽,洛言当年将芈涟收入罗网便是为了今日,昌平君的长女,他不信楚国的那些余孽会选择放弃,只要给他们机会,他们自然会凑上来,甚至以她为主。
一个国家想要复辟,名义是少不了的,昌平君没有儿子,女儿自然是唯一的选择。
有时候,女儿比儿子还要好。
“跑的还真远,才几天功夫都到临淄,不过这也是一次机会。”
洛言目光闪了闪,心中思量了一会儿。
当年帝国灭亡齐国很顺利,甚至两国军队都没有大规模厮杀,齐国便是战败了,唯一的铁头娃后胜也没有组织有效的防御,不过数月时间,王都便被帝国的大军占领了。
也因此,齐国的贵族数量有些多,加上本地优势,帝国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抬起屠刀。
不过现在。
洛言有了挥刀的理由,那些齐国贵族可一个个都肥的流油。
“这下,远征军的军饷有了~”
洛言笑了笑,轻声的说道。
留着六国余孽便是为了今日,希望芈涟能给他一个惊喜,最好组织一场六国余孽的聚会,让洛言一锅端了。
“将这个消息送给章邯与赵高。”
洛言沉吟了少许,敲了敲车壁,对着车外的墨鸦交代道。
此事交由东厂和影密卫负责就行了,洛言接下里要处理阴阳家那边的事情,没精力操心六国余孽这边的事情,如今诸子百家都相继灭亡了,剩下的那些人不足为虑,唯一有些麻烦也就是逍遥子。
不过他一个人也改变不了局势。
“诺!”
墨鸦应了一声,便是叫来小弟开始安排信使。
晓梦跪坐在洛言身旁,秋骊放在双膝之上,端坐姿态优雅,腰杆笔直,眸光清清冷冷,注视着洛言处理完事情,才开口说道:“事情很麻烦?”
章邯和赵高分别代表影密卫以及东厂,洛言的话不由得让晓梦多想了一些。
女子大多如此,爱上一个人,一颗心总会挂在对方身上,情不自禁的去关心对方的一切事务。
晓梦自然也不例外。
曾经的心有多寡淡高冷,如今就有多牵挂。
不过晓梦的性子显然不会将这些表现出来,只可意会,得靠猜,靠感受。
不像洛言,喜欢都是直接动手动脚的。
这不。
洛言直接动手搂住晓梦的腰肢,不顾她抗拒的目光,抱着她解释道:“不麻烦,一些关于六国余孽的小事情,这些事情不需要我过多干预,影密卫那边会处理好,叫上赵高只是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他不想出现什么意外,背靠帝国,大势碾压过去就行了,没必要和对方讲什么公平。
这年头,谁拳头大谁就是公平。
晓梦好看的细眉轻蹙,扫了一眼身旁默不作声的大司命,她觉得洛言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,最近晚上休息,动作幅度都有点大,有点欺负人的意思。
“咳,大司命,你先出去,我与晓梦大师有点事情需要协商。”
洛言轻咳一声,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呵呵……大司命皮笑肉不笑,冷冷的扫了一眼洛言,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,转身走出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