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脱衣服做什么?”
紫女看着洛言一进屋就脱外套,顿时停下了脚步,双臂托胸,环抱着纤细的腰肢,深邃的紫眸平静的看着洛言,薄唇微动,御姐嗓音有些微冷,显然在提醒洛言注意分寸。
孤男寡女的,还不让我脱衣服啊?
有没有天理了。
洛言心中反驳,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,直接将外套拖了下来,振振有词:“你屋内太热了,脱掉外套舒服点,你要不要也脱掉一两件。”
“……”
紫女嘴角扯了扯,显然被洛言的说辞给怼住了,一时间也不试图说服洛言了,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一旁,看着洛言脱衣服。
她倒要看看洛言能脱成什么样。
可紫女显然还是低估了洛言的胆量,没一会儿,这厮已经露出了健硕的上半身,完美肌肉曲线,充满了男子阳刚之美。
洛言这货还有闲情摆弄一下自己的二头肌,摆出了几个健身教练专业姿势,显摆着自己的身材。
紫女轻咬着嘴唇,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,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,被洛言这般瞎闹了一会儿,心中那有些压抑的情绪也是瞬间瓦解了,哭笑不得便是如此,委屈伤心愤怒,最后化作无奈,美目盯着眼前这个显摆的臭男人。
这辈子算是摆脱不了他了。
是命也是劫,也许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,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。
“摸摸,看看我有没有变得更强壮!”
洛言来到紫女身前,挤了挤自己肱二头肌,挤眉弄眼的说道。
紫女美目温柔的看着洛言,微微摇头,轻声的说道:“别闹了,我不走便是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,我们休息吧。”
洛言顿时不闹了,站直了身体,伸手搂住紫女的腰肢,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“你脑海之中是不是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了?!”
紫女微微抬起下巴,盯着洛言,质问道。
洛言一把将紫女拦腰抱起,抬头挺胸,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还不是因为满脑子都是你。”
这话有毛病吗?
紫女俏脸微红,不知道是被气的,还是羞的,估计前者多一点,可终究没有阻止洛言,靠在洛言怀中,一时间心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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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国被秦国所灭,造成的影响并不大,因为韩国纳地效玺的原因,导致风波比历史上小了太多。
换句话说,韩国都已经投降了,向秦国称臣了,让他们怎么办。
自己都不争气,还指望他们这些外人帮忙出头吗?
从韩国走出那一步开始,一切便已经注定,谁也改变不了。
……
时间缓缓流逝,这段日子算是最安静的一段日子,秦国也没有继续攻伐五国,内地里正忙着春种之时,想要大规模替换掉春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尤其是如何说服老秦人去接受这种新奇的种植物。
祖祖辈辈都是种植的稻穗,突然改换,哪怕有上头担保,也绝非容易的事情。
秦国操心这些事情,自然没有心情去理会五国。
至于五国,它们则是忙着国内争权夺利,尤其是赵国楚国燕国,国内那是相当的热闹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,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。
如此,时间缓缓流逝,转瞬间便是倒是三月初七。
这一日,老天爷很给面子,晴空万里。
整个咸阳城也因为洛言的大婚而热闹了起来,凡是加入商会的商人都在自家店门上贴上了喜字,为洛言大婚道贺,也因此,不少本没关系的店铺也贴上了喜字,大家都贴了,你不贴岂不是不给栎阳侯面子?
一时间整个咸阳城都是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
不少民众也是向着咸阳宫聚集,先看看热闹,沾沾喜气,为此出动了不少士卒维持秩序。
商会楼层之上,一袭白裙的女子正透过窗户看着屋外热闹的景象,心中莫名有些难言的酸楚,低声自语:“不要想了,他本就不属于你。”
随着一行清泪滑落,女子缓缓将窗户合上,似乎想关上外界的喧嚣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太傅府内。
洛言正身处后院之中,在惊鲵的伺候下,穿着婚服。
衣服是宫内送来的,乃是最高格调,其以黑为主,红色为辅色,庄严肃穆,穿在身上就有一种正式之感。
面前的惊鲵正温柔的给洛言整理着衣服,待一起打理妥当之后,美眸温婉的打量了一会儿,待确定没有疏忽之后,便是轻轻退后了一步,微微点头。
洛言嘴角微微一勾,看着面前清丽绝伦的惊鲵,抬起双臂,交叠拱手作揖,有板有眼的说道:“娘子,夫君这厢有礼了!”
“……”
惊鲵闻言微微失神了片刻,旋即嗔怪的看了一眼洛言,提醒道:“别闹了,今日可是你大婚之日,观礼的更是秦国文武百官,甚至还有他国使臣。”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洛言缓缓起身,调整了一下衣袍,轻声道。
“去吧~”
惊鲵柔声的说道。
洛言却是有些好奇的看着惊鲵的眼睛,追问道:“为什么我感觉你一点也不吃醋,我好心痛。”
惊鲵却是微微蹙眉,抬起一只手欲抽洛言的翘臀。
洛言顿时脚底抹油跑了。
惊鲵站在门口的位置,目送洛言离去,美目微微有些失神,一转眼已经好多年了,谁又能想到当年的罗网刺客能走到现今这一步,如今更是迎娶了阴阳家的东君,很快,她便是收敛了情绪,转身进入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