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已经抵达的了咸阳,时光就像那啥,止也止不住,该出来还得出来,不是你想停止就能停止的。
人生有些时候,你总归忍不住,也憋不住的,这才是人生,也是所谓的岁月。
抵达咸阳城之后,洛言第一时间抵达了大司命的府邸,在大司命好奇的目光之中,拉着墨鸦进入了一间静谧的小屋内,张口便是询问道:“东西呢?”
墨鸦直接将一个锦盒递给了洛言,恭敬的说道:“在这里。”
洛言接过锦盒,打开检查了起来,一卷诏书,没啥其他重要的东西,打开看了看,上面的内容与洛言想要的东西一般无二,不得不说,赵高办事很让人放心,不愧是历史上能令胡亥指鹿为马的存在。
“将此物放在书房内,我傍晚时分抵达府邸。”
洛言思索了片刻,将锦盒关上,递给了墨鸦,沉声的说道。
演戏得演全套,哪怕有着几分把握,也得做好准备。
“诺!”
墨鸦拱手应道,拇指交叠间,眼中有着几分好奇,不知洛言要如何对付如此的修罗场。
单单是明珠夫人,墨鸦就觉得洛言顶不住,更何况其他。
洛言招惹的女子可没有一个简单的。
焰灵姬乃是百越之地的妖女,紫女更是紫兰轩的老板娘,曾经游走在韩国权贵之中的狠角色,更何况明珠夫人,不谈其他,单单此女曾经是夜幕的四凶将之一,就看得出来此女的不一般。
如今东窗事发了,洛言能都挡得住,当真是个未知数。
墨鸦觉得自己肯定顶不住。
至于洛言顶不顶得住。
难说。
至少洛言此刻淡定的模样让墨鸦心底没数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慌?!
那肯定不是不带慌的,男女之间谁先动情谁才是该慌的那个人,洛言这厮确实很多情,同时也有一颗坚定无比的心,此世女子也许能让他动情,但让他动心,却是极少数。
也不能算是一丝不动,只是比起寻常追求男欢女爱的男女而言,这厮更加理智。
爱,我每一个都爱。
不爱,我每一个都不爱~
……
太傅府。
洛言下了马车,看着自己的府邸,双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衣领,莫名感觉有些窒息感,换做寻常女子,倒是没有这种压力,可他招惹的女子却没有一个普通的,都是原著里有名有姓的。
一个个都是狠角色,换做往日里,能招惹一个都算是能人。
至于洛言为何招惹了这么多。
别问,问就是见色起意,妈的,一个个长得这么祸国殃民,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得住?!
也许忍得住,可对方送上门,有机会招惹你上不上?
都特么穿越了,重活一世,你会考虑这么多?
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很明显。
“人生艰难!”
洛言松了松衣领,深吸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的感慨了一声。
话语落下,倒是没有一点怂逼的迹象,大步踏入眼前这龙潭虎穴,丝毫不惧,甚至嘴角含笑,淡定的一逼。
刚刚进入府邸,便是有侍女迎上,洛言直接吩咐侍女,让对方带自己前往明珠夫人所在的位置。
解决问题得解决核心问题。
现在家中最大的问题便是明珠夫人,其他倒是可是稍缓一二。
侍女拱手应道,旋即带着洛言向着后院走去,洛言虽然知道明珠夫人所在何处,却依旧装作不知道。
别问,问就是演戏,至于演戏给谁看,谁喜欢来看,就给谁看。
府内那么多女人,总有喜欢看的~
过了一会儿,洛言便是抵达了明珠夫人所在的院落,其实不用侍女说明,凭他过人的嗅觉已经闻到明珠夫人身上的味道,那股撩人心弦的味道,真特么够劲!
“下去吧!”
洛言摆了摆手,示意侍女可以下去了,同时大步向着院内走去。
府内的诸女,最应该见面的自然是明珠夫人,其实只要解决了明珠夫人,翻船的问题基本上解决了大半,剩下的不过是哄骗哄骗的问题,可明珠夫人要是不安排好,那迎接洛言的便是波涛汹涌,会死人的那种。
还是熟悉的味道……洛言深吸了一口气,凭借他过人的五官,瞬间便是判断屋内的是谁。
别问,问就是天赋。
洛言调整了一下情绪,便是向着屋内走去,事已至此,终究得面对。
“吱呀~”
房门缓缓被推开,屋内光线昏暗,仿佛吞噬一切的光芒,透露着阴森恐怖的气息。
只是感觉,正常人都觉这屋内不正常。
好在洛言并非常人,胆子肥的很,嘴巴也甜的很,推开房门的瞬间便是开口道:“汐儿,是你吗?你能来咸阳,我很高兴,只是有些事情,我也许对不起你,但我可以解释。”
完美的渣男语录,张口便是解释,凡事都可以解释,没什么不可以解释的。
只要对方愿意听。
赌一波明珠夫人是爱他的。
“哗~”
随着洛言话语落下,屋内的烛火瞬间被点燃,只是燃烧的烛焰是紫蓝色的,说不出的诡谲阴森,充满了邪魅的气息。
冷风自起,卷起了薄纱帘布。
同时照亮了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,只是那高人一等的曲线,洛言便知道这女子是谁了,在他认识的女子之中,身材有这么夸张的,也唯有明珠夫人了,白洁和紫女也许能比一比,但扫了几分那股劲道。
就和吃面一样,同样的一碗面,不同的师傅做的却有不同的口感,大致如此。
“你终于回来了,我以为你会死在阴阳家~”
明珠夫人嘴角噙着一抹冷魅的笑意,美目幽幽的看着进屋的某人,淡淡的说道。
这话说得,我死了,你还不得守寡……洛言心中如此想,眼神却是复杂,缓缓进屋,反手将房门关闭,轻声的说道:“你若是怪我,此刻便可一巴掌拍死我,我绝不还手,终究是我对不起你,我心中有愧。”
话音落下,便是展开双臂,一副任由你施为的神情,充满了一种决然和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