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非走了?”
韩非刚离去没一会儿,房门便是被拉开,一袭紫色鱼尾裙的紫女走了进来,穿着黑色的大长腿有些有诱人,眸子看了看只剩下洛言的房间,柔声的询问道。
“恩,刚走,他说回去还有点事。”
洛言闻声望去,看着已经卸妆的紫女,眼眸微亮,伸手将已经走近的紫女搂入怀中,手臂微微用力,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柔软,轻笑道:“何况天色已经不早了,他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,坏了我们的好事。”
我们二字加重了语气。
他洛某人今天就要一雪前耻,让紫女见识见识自己的一技之长。
紫女双手撑在洛言胸前,微微轻仰着身姿,令得身材曲线更加迷人,闻言,美眸羞意一闪而逝,娇媚的白了一眼洛言,微微扭动着身躯,换了一个侧靠的姿势,靠在了洛言怀中,表情柔和了许多,听着洛言的心跳,抿了抿嘴唇,轻声的说道:“这几日不行。”
嘛意思?
洛言喝了点酒,大脑反应略微有点慢,没懂紫女的意思,甚至一双狗爪子开始不规矩了起来。
这存粹是身体的本能,动作快过了想法,让他想要更进一步。
“真不行,这几天身体不舒服。”
紫女伸手握住了洛言的双手,轻咬着下唇,美目求饶的看着洛言,带着几分歉意的说道。
这个时候洛言懂了。
要是还不懂,他就愧对生物老师了。
“不早说,女人这几天是比较脆弱的,有没有身体不舒服,小腹疼不疼,要是的疼的话,多喝点热水,我给你揉一揉!”
洛言闻言,瞬间从一个经验老到的坏人变成了一个温柔的暖男,规规矩矩的搂着紫女,嘘寒问暖,同时扔出了一个包治百病的秘方。
不管有没有病,多喝热水对身体总归是没害的。
何况女人都是水做的,多喝水没毛病。
“你还懂这些?!”
紫女靠在洛言怀中,微微扬了扬脑袋,美目有些惊愕的看着洛言,询问道。
女子月事在古代人看来是一种很脏的事情。
除了女子自身外,其余人是需要忌讳的,就连最亲密的夫君也需要。
最主要是一些医者刻意的宣传,也算是保护月事之中的女性。
用医者的话来说:一者,女性气随血走,营卫散缺,兵马不整,极度容易生病,这时候要是发生床事对女性身体有害无利;二者,经血为秽,或为风邪,或为热毒,男性刺刀见红,极容易病从枪入,感染疾病。
“略懂,你忘了我是杂学家吗?这方面的事情自然也懂一些~”
洛言看着紫女那略微有些呆呆的表情,没忍住,在其嘴上吧唧了一口,笑道。
“你们杂学家连这个都研究?”
紫女顾不得被洛言啃了一口,神色越发古怪,看着洛言,感觉有些荒谬,让她不知道该如何直视杂学家这一学派了。
“一般的杂学家自然不会,不过你男人我不是一般的杂学家,在我看来,女子的月事不过是生理的一种自然反应,这种反应就和伤口会流血一样,稍微研究一二就能发现规律,所以不需要忌讳什么。”
洛言看着紫女,轻笑道。
“”
紫女看着洛言,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,总之就感觉很怪。
洛言未免有些过于离经叛道了。
“怎么,不信?那我就给你好好讲解一下何为月事,为何女子年幼的时候没有月事,为何怀孕之后也没有,又为何在少女时期开始有,这里面涉及到女子人体的奥秘,不要这么看着我,你男人我是认真的,这是一门很严谨的学术,我称之为生理学,专门研究生命特征的学术呜呜呜~”
洛言很严肃的对着紫女讲解道,不过说道一半,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嘴巴被紫女用手捂住了。
小手很软,很暖,还很香。
“别说了,这些话切勿对其他人说起,不然你会有麻烦的。”
紫女美目担忧的看着洛言,柔声的提醒道。
洛言闻言,瞬间秒懂,眼神更加温柔了几分,看着紫女,搂着紫女的手臂微微用力,同时伸手将紫女的手从自己嘴上拿开,握在掌心捏了捏,正色道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这些话也就是私下里和你说说,我又不傻。”
在没有获得足够地位以及权力之前,他不会傻兮兮的到处宣扬学说。
那是取死之道。
不是谁都有孔子那种以理服人的实力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
紫女美眸微动,心中松了一口气,轻声的说道。
“天色不早了~”
洛言咬着紫女的耳朵,小声的嘀咕道。
紫女脸颊微红,欲拒还迎的刮了一眼洛言,哪里不知道洛言的意思,小声的反驳道:“可是我这几日”
“我看着你睡着了就走,顺便再给你讲讲生理学,这些话我也只能和你讲,顺便我再给你暖暖被窝,这几日你不能受凉,容易得病,医书上说的。”
洛言抱着紫女,鼻子对着鼻子,关心到。
“恩~”
紫女这回没有犹豫,颔首答应,她也舍不得洛言离去,若是可以,她很想和洛言一直待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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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都新郑,北城区,一座小巧的石桥上。
身穿金丝边黑衣,气质极为华贵冷峻的卫庄正握着鲨齿站在其上,腰杆笔直,吹着冷风,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被微风吹皱的湖面,片刻之后,才缓缓开口说道:
“如何了?”